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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疯了?”他一下子跳了起来,“这是老黄酿,醉得死人的——快,快吐出来!”
他满脸紧张去扣她下颌,她已感觉到那酒液滑在口中极辛辣的气味,却仍是倔强地咽了下去。他心中一急,不由分说地吻了上去——
他急切地叩开她的齿关,去寻找那醉人的东西,她却竟然迎合了上来,他脑中轰然一响,什么家事国事,什么内朝外戚,在这一刹那全成了渺茫的幻灭的烟云,唯一真实的只有她微醺的面颊上那一缕似醉似醒的笑容……
他的手放在她纤细的腰间,她浑身一颤,他轻轻一带,便拖着她仰面倒在了榻上。
这一刻,万物皆为乌有,年轻的皇帝与婕妤忽然如两个傻子一样,面对面笑了起来。
他笑着欲扶她起来,“别呛着了,坐起来歇歇。”
她却打掉他的手,“你喝了多少?”
他一怔,表情有些不自然,“朕是大男人,喝酒不妨事。”
她伸一根手指头戳他的胸膛,一字字如吐幽兰,“酒、色、乱、性,明、君、不、为、也。”
他听了好半晌才将九个字凑成一句话,斜眉一挑,眸光带笑,“那你今日一来,酒色二字可齐全了。往后朕若成了纣王,你便是那妲己!”
她一皱眉,便要起身下榻去。他拉之未及,她已疏骨亭亭地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地道:“陛下是英主明君,为何要自比纣王?”
“你这是夸朕?”他双手撑在身后,无赖地仰头看她,“有你这样,站着夸人的吗?”
她别过头去,“陛下重临乐府,倒也算不得什么。只是方才这一片吵嚷,当真难听,亏得陛下还是精通音律的。”
“朕只是图个热闹。”他忽然也站了起来,往她的大袖底下捞起她微凉的手,“你郎君可不止这点本事。”
沾了酒气的她因他突然的碰触而浑身一战,为了掩饰自己内心的慌乱,还强作镇定地啐道:“什么郎君,陛下不要学那市井浑话!”
“这怎么是浑话了?”顾渊一边说,一边将她往内室里拉,“我分明听见平头百姓就是这样称呼,我是你郎君,你是我……你是我什么?”
她才不肯去接他的话。走过内室,自宣室殿北侧门出去,骤然撞上夜幕如铁,繁星明灭,苍穹之下是重重叠叠的琼楼玉宇拗怒的飞檐,鎏金的蟠龙,夜风凛凛然吹过,激得薄暖昏醉的头脑清醒了大半。
她转头,“这是……”
“是细君。”他却也正好望着她,冷冽的眉宇,锐亮的眸,一瞬也不瞬地直视着她,“你是我的细君。”
她的脸颊蓦然红透,犹如晚霞之下带露的海棠,她讷讷,竟不知还能作何言语。
他已牵着她走上了城楼上的高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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