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河还以为姚新民是问小三的事情,就非常严肃地告诫姚新民:“你给我闭嘴,今后小三的事情你少问,问多了对你没有什么好处。”
见王河误会了,姚新民连忙解释道:“老首长,你误会了,我不是问小三的事情,而是关于小三自身问题。”
“哦,你说小三自身的事情?那你说说看,你发现什么了?”王河非常疑惑地问姚新民。
姚新民本想不告诉老首长,可小三的事情实在是太大了,他这个当公安局局长的,就根本罩不住。这要是以后出了什么事,他可担当不起。为了老首长名誉,姚新民是硬着头皮道:“老首长,就在刚才我才知道,小三他就是我们想抓,可又没有证据的黑道大亨三哥。”
“你说什么?”王河一听小三就是公安部下达的通缉要犯,他心里可就是大吃一惊。他作为省政法高官,当然知道东北三省黑道大亨三哥这个人名了。可王河他做梦都没有料到,小三就是公安部门一直想抓,而又苦于没有任何犯罪证据的黑道大亨三哥。
为了确切地知道小三的情况,王河又不得不重新问道:“新民,你真得搞清楚了,小三就是那个黑道大亨三哥?”
“老首长,这么大的事情,我怎么敢在您面前胡说。小三是那个黑道大亨三哥,还是刚才他自己承认的。刚才小三在这里,我没有敢当他的面跟你说。所以,我不敢对你隐瞒。”现在,姚新民是有苦说不出来,小三从小就在他肩膀上长大的,他也不愿意看到这一切。
得到证实,王河他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跟姚新民说了。他随手从兜里拿出烟,点上后就在办公室里来回走动起来。
衡量了这里面的厉害关系,王河决定将实情告诉姚新民,这也是为了姚新民个人着想。要是姚新民稀里糊涂地乱查下去,还不知道他能闯出多大的乱子,死了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王河非常严肃地对姚新民道:“新民,现在你给我听好了,我说的每一句话,你都要给听仔细了,这件事情关系非常的重大,你绝不能讲给第二人听,否则,就连我也救不了你。你在身边多年了,也听说过有一个非常神秘的部门,他们手中的特权可以说是非常大的。而小伟就是那个部门的第二号人物。而小伟的干爹,可以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来形容。他能调动八个中央警卫团的人,来对小伟进行保护,就足以证明小伟的重要性了。现在我不管你怎么办,你也不管小三是不是他那个黑道三哥了,立刻给我将调查小伟的工作停止下来。而收集到的所有材料,全部给我烧了,千万不能让人再见到了。如果你再继续查下去,恐怕你他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姚新民现在大脑一片空白,也可以说是已经是听傻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小伟业的身份会如此敏感和特殊。他作为哈尔滨市的市公安局局长,他当然知道不为人知的部门了。可要是让他想破脑袋,他也不会想到王伟业就是那个部门的二号人物。如果不是老首长亲口告诉他,说什么他都不会相信。
姚新民用手帕擦了一下头上冒出的汗,他心虚地问道:“老首长,你不是在骗我吧?小三他才多大啊,职务恐怕比你还要都高。”
听见姚新民的话,王河上前就给了姚新民一个头刮,然后说道:“你他还有心跟我开玩笑,我也是两天前才知道的。当时他给我看证件的时候,还真把我吓了一跳。我也没有想到小三他会是那个部门里的人,而且,他还是哪里的二号人物。今天如果小三不给他老子面子,这件事情说大可就大了,如果是上纲上线,你手下那几个惹祸的兵,被他们送进军事法庭,他不死也他活不长。”
王河叹了一口气,非常伤心地对姚新民道:“等这事情完了,老子他再跟你算账。这些年你他都干什么了,家里就这么一个小三,你他都没有给我看好了,还让他坐了黑道大亨的位子上了。现在我他一听你所说的,老子现在都有哭的心了。一个省政法高官,工作重点就抓全省的治安。可到头来自己的儿子,确是我们东北黑社会最大的头目,你说这不是很可笑吗?”
姚新民见老首长伤心的样子,他马上道歉道:“老首长,你打我也好,是骂我也罢。都是我的不好,没有将小伟看好。可老首长,我就是想不明白,小伟他怎么会加入到黑道了呐。我每次到家里去,都看见他跟那些老教授们在学习。而且,那些教授们一见到我,他们个个都夸小伟聪明,还说他是一个百年不遇的人才。要是今天小伟自己不说,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敢想小伟就是那个三哥。”
“,都是我的夫人将那个小混蛋给惯坏了。你也不用跟我道什么歉,我知道那个小混蛋他聪明。在我回来以后,那些老教授们也都跟我说了。可谁能想得到,那个小混蛋把学到的知识,都他没有用到正地方,而是跟我们玩了一个猫捉老鼠一个游戏来了。”王河现在不得不佩服王伟业他太聪明了。
王河对姚新民感叹道:“小三职高小混蛋,他太聪明了。外面认识他的人,都喊他三哥。可任何人都没有往深了想,他就是那个在黑道着称杀人不眨眼的三哥。别说是你了,就是我也没有往那方面去想。”
姚新民对王河的话是深有体会,他不得不点头说道:“是呀,老首长,我们任何人都没有往那处想。我听见那些人喊他三哥,还以为小伟他在家排行老三,人们知道他是你的儿子,为了尊重他,所以,他们就喊他三哥。小伟真得像老首长所说,他实在是太聪明了。他将自己完全放到面上,人人怀疑也就都不怀疑了。我这个当叔叔的也真佩服他,我们接受这个案子都快两年了,就是没有查到,他们内部主要核心人物都是什么人。而我们派出去的卧底警员,根本就进不去他们内部核心里去,全都在外围做事。据说,小伟那个组织非常严密,轻易不开山门收人。如果一旦开山门,那烧香拜佛是非常隆重的,可在什么地方开山门,外围人员根本就不知道,只有那些烧过香、拜过佛的人才可以参加。在这两年中,我们也不知道为什么,小伟他那个黑道组织,根本就没有开山门收过人。所以,我们现在连他的内部成员都不知道谁是,就更不要说他们组织核心人物了。”
听见姚新民有感的说辞,王河也不得不承认,儿子伟业绝对是个人物。可现在此时此刻又不是谈论儿子伟业好时机,王和将话题一转道:“新民呐,你可要想好怎么写材料。出了这么大的事情,省、市领导肯定会问的。我的意见是,你不要将小三的名字写上去,就写某首长来我们市做调研工作,在吃饭的时候同你们的人发生了殴斗。因为不知道他们是公安局的人,在他们掏枪的时候,由于某种因数,被中央警卫团的人误解了。而对外就说是枪走火了误伤了一名警员,对死者家属也这么说。具体这件事情怎么定性,那就要看上面的意思了,我们只要把材料中整理出来,交给有关部门就可以了。市里李书记那里由我来跟他谈,这件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你一会到外面去,警告你手下那几个人,如果他们还不想死的话,就把这件事情烂在肚子里,不要到处乱讲,别人问起来就说不清楚,这对我们大家都有好处。你也警告一下你们局里的人,千万别到处乱打听。如果他们不听,就开除他们的公职。”
“是!老首长。”
姚新民现在也放心了,由老首长出面来处理这件棘手的事情,他是从心里感动。局里面的事情那就好办了,下一个命令就可以了。现在见到老首长已经消气了,姚新民也将话题转移了,他问道:“老首长,刚才站在小三身边的那个女孩子,她是什么人呐?”
王河听到姚新民问起司马幽兰来了,他笑着对姚新民到:“是小三前天给我们领回家的儿媳妇。”
送走了恋恋不舍的司马幽兰,王伟业就接到了他干爹王璞的电话,让他务必在二十五号以前到部门报道,有重要的事情等他去做。
反正在家里也没有什么事可做,王伟业就让谭龙到省军区去订票,他也想提前到北京,去看望他还不认识,又得了人家那么多好处的干爹赵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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