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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心应声离开,庾睦却还坐着不动,直到萧挽缘把孩子递到他手里,才回过神来,两人抱着孩子逗了一阵,又喂他吃了糕点。
萧易到底还是小孩,虽然与他们不熟悉,但萧挽缘一直笑眯眯的,又给他香香甜甜的点心,又拿新奇的玩意逗他笑,不一会儿,孩子也就肯亲近她了,拿着点心坐在她怀里咯咯地笑。
庾睦也听到孩子的笑声,侧耳听着他们母子二人笑闹了一阵,也就把萧挽缘刚才的话暂且抛开了,他到底还是个二十刚出头的人,又不曾有过孩子,再怎么力持沉稳老道,听到萧易这样笑闹,也生了要逗逗他的意思。
萧挽缘似乎对此十分了然,把孩子放在地上,自己在庾睦身边蹲着,一边拿着点心诱惑萧易走过来。
萧易只有两岁多,虽然会走路了,但还是不时走不稳地晃两下,好容易走到她身边,就掰着她的手要点心,萧挽缘却又把点心放到了桌上,孩子眼看着近在眼前的东西忽然又变得遥不可及,终于哇哇哭了起来。
庾睦无奈,又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只感觉到身上一沉,萧挽缘把孩子放到了他膝上,对萧易哄道:“叫爹爹给你拿点心……”
“妻主,他还小呢,你别逗他啊,”庾睦猜测着往桌上摸了摸,果然摸到一块糖糕,忙摸索着塞到萧易手里,轻声道:“拿着……”
萧挽缘无奈地摇头,等孩子吃饱玩累了睡下,才拿了手巾递给庾睦:“喏,他睡了,你擦擦手吧。我也不是刻意逗他,不过以后,他的确不能常跟在冯侍夫身边,你看大相公今天的举动,就是有意要他跟我们接触。”
她说完,一手整了整弄乱的衣服,一边沉稳道:“所以,还是早作打算的好。”
庾睦点点头,张了张口,却又似乎有点犹豫,萧挽缘正要问他想说什么,却见他忽然皱起了眉,把手捂在鼻尖深吸了一口气,急道:“易儿身上,像是有股味道。”
“什么味道?”
“说不清,不过,比我们用的熏香要淡,不用心很难注意到,”庾睦下意识地把手伸出去,疑道:“会不会是冯侍夫屋里用的熏香?”
萧挽缘凑道萧易身边,静下心来闻了闻。她先前也觉得冯明秀有问题,却没想到冯明秀会利用亲生儿子来对付她。
“妻主……”
“嘘,没事,我们静观其变,”萧挽缘拦住他的话,不提萧易身上的香味,却转开了话题,问道:“对了,你先前要和我说什么?”
庾睦正起身走过来,听了这话,脚下便是一个停顿,站在原地踌躇了片刻,才低下了头:“怎么样,就叫做喜欢了……?”
萧挽缘原以为他要说出决定,还暗自在心里做好了受打击的准备,没想到他开了口,却是这么天外飞仙的一问。
庾睦还直愣愣地站着,等她说话,萧挽缘面上一窘,看着他眼里的迷茫和困惑,尴尬地咳了一声。她虽然是个心理医师,可是要对着庾睦来定义“喜欢”是怎么一回事,倒还真的有些困难。
她总不能跟他说,像我对你这样,见不着时会牵挂,见着了又有点不舍得分开,想和你这么把日子过下去。就是喜欢吧。
第十九章一双鸳鸯
而这个试图探讨什么是“喜欢”的问题,在两人的沉默里更显出几分尴尬。萧挽缘努力吸了口气,不断对自己做心理暗示,心道这是女尊的世界,庾睦面皮薄些也是理所当然,她一个“大女子”,不能也这么忸怩下去。终于咳了一声,捡了个最温吞的问法,慢慢道:“你和她在一起,过得开心么?”
“嗯……”庾睦想了许久,终于点点头,应道:“她和我家虽有婚约,但她原本可以不必娶我的,娘想过把二弟许给她。可她……”
萧挽缘也能想象,庾睦是庾家庶出的儿子,又有眼盲的缺陷,萧江愿却还娶了他当正夫,的确算是对他有情意。更何况,两人婚后还过了一段甜蜜的小日子。
“她对我很好,”庾睦低了头,声音已经低得快要听不见:“只是后来,后来那些事情,她才变了性子……”
萧挽缘有些无奈,既想告诉他,她对你好并不一定就代表你要喜欢她。可是转念再想想,又觉得在这个男子足不出户,婚嫁全凭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时代,能嫁一个对自己好的妻主恐怕就是许多男子梦寐以求的事了。强要庾睦区分出情爱和感激,着实也太难为他。
事实上,连她自己也不认为情爱和感激可以完全区别开来。若是萧江愿和庾睦没有遇上那些事,就算庾睦对她并非情爱,他们两人也能恩恩爱爱地过日子。
“庾睦……那我换个法子问,你觉得和我待在一起难过么?”
庾睦还沉浸在她上一个问题里,不知她怎么又把话题转到了自己身上,迟疑着想了想,终于摇了摇头:“没有。”
萧挽缘长长出了口气,觉得心跳都一下子缓和下来了,虽然觉得这是个意料之中的答案,却也要等到此刻真真切切听到了才觉得安心,轻快道:“那我们就先把这些事抛开不提,先把大房里作乱的那人找出来,再做打算。”
这话听起来颇有点匈奴不灭,何以家为的意思,萧挽缘自己觉得说得挺洒脱,庾睦却只低着头不语,萧挽缘见他面上有些消沉,只好轻咳了一声,安慰道:“一世长着呢,你我都不过是刚开了头,往后的事,自然有大把的时间去想。”
打从被庄瑶带去“进香拜佛”后,冯明秀像是明白了庄瑶不让他和萧易多接触的意思,倒是十分乖觉时地依了庄瑶的意思。三不五时就到庄瑶面前伺候,跟前跟后,孩子也是次次都寻了由头打发到庾睦那里去。
萧挽缘得了萧柏青和萧老爷的吩咐,让她先在家中休息一段时日,等开春了之后再到店中帮衬生意,又兼了她对家中情况不熟悉,也不能到处去乱晃悠,自然是一直在自己的小院里待着。幸而她生性并不好动,前世处在灯红酒绿的大都市,也是朝九晚五,没有太多交际应酬。到这个世界几月来,对“萧江愿”足不出户的生活,倒是适应得很好。
更何况,她如今还对庾睦有了些感情,本也愿意和他在待在一处相处,因此两人每日里或下棋或闲话,过得十分惬意。只是对着萧易的时候,有些感怀。
庄瑶刻意打发人到邻镇请了大夫留在他们屋中。每每萧易进了屋,众小厮仆役都退了,萧挽缘便命大夫上来与他玩闹,换过衣服,自将他抱着玩。
萧易才不过两岁,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即使原先对她和庾睦有几分畏惧,几天下来也就十分亲近了。只觉得她每日都有新奇的花样陪自己玩,简直比和爹爹在一起还要好玩。
萧挽缘尽力逗他忘了换衣服洗澡的事,见他笑得眉眼弯弯,闹得气喘吁吁,小脸上都涨得通红,心里也有些怜爱。虽然她与这孩子并不算真正的母子,但毕竟是“血脉相连”,几日处下来,也觉得萧易十分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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