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要不是那个少年出声说了话,明显是个男人。我还以为是校尉的未婚妻女扮男装来寻他了呢,一直遮着脸,怎么那么见不得人?”
那几个卫长听闻,都跟笑了起来,一个人笑着说:
“你别说,即便他是个男的,他也像……好家伙,好好一个男儿郎,只不过文弱了一点儿,跟在咱们校尉身旁,硬生生给比成了倒贴的小媳妇……”
……
两人个出了营帐,又走了一会儿,才看到远处的树旁边停了一辆马车。
只见那马车的车窗里头一个人影晃动了一下,然后一个人就从里头钻了出来,正是沈家的亲兵刘大哥。
刘亲兵看见了谢元,也是一脸的笑,其实他们都是武人。曾经在谢家和沈家的时候,也是时常的一起晨练,一起切磋武艺的。
若说投脾气,刘亲兵他们这些跟着沈留祯的人,更喜欢谢元一些。
这也是因为知道谢元是个女郎,若她真的是个男儿郎的话,他们估计早就跟谢元打成一片了。
“谢元……你果然还是被他请来了。”刘亲兵咧嘴一笑,正好一阵风沙吹过来,灌了他一嘴的沙子,他赶紧呸呸往外吐了几口。
谢元也礼貌地打招呼:“刘大哥,好久不见了。”
刘亲兵一抹嘴,说道:“来来来,快上车,外头风沙太大了,咱们找个合适的地方再说话。”
“好嘞。”谢元很是利索的一抬脚跳上了车,身形矫健地钻进了马车里。
沈留祯这个时候才走到了跟前站住了。
刘亲兵看着他,他也拉着斗笠看着刘亲兵,两个人就这么面面相觑地看着。
沈留祯终于忍不住开口了:“刘大哥……摆凳子啊,我怎么上?”
刘亲兵的眼神隐隐地有些嫌弃,一边给他捞凳子,一边小声地说:“谢元在跟前呢,你也不说争口气表现表现,上个马车还得人给你捞凳子,你也不怕她小瞧了你去。”
沈留祯脸皮厚,依旧施施然地踩在马凳上上了车,说:“现在表现什么?从小都这么过来的,我什么样她早就知道了。”
刘亲兵嘴唇动了动,心想:你这叫破罐子破摔……小年轻不懂事,万一等哪天人家反过味儿来嫌弃你,不愿意认那个娃娃亲了,我看你怎么办。
但是他什么也没说,将马镫一撤,又挂在了车辕旁边的卡槽里,解了拴着的马儿,坐上车一挥鞭子,就往最近的城中去了。
马车上,沈留祯看着谢元的侧脸,想起了刚刚刘大哥跟他说的话,突然觉得有些忐忑,于是又往谢元的身边凑了凑,问:
“阿元,你觉得我怎么样?”
谢元觉得有些莫名其妙,看着他问:“什么怎么样?你怎么了?”
沈留祯抿了抿唇,组织了一下语言说:“就是我作为一个男人,你觉得怎么样?”
谢元听闻,微微皱了一下眉头,有些嫌弃地说道:“你?又懒又奸滑,心眼儿还多,惯会卖乖扮巧,当个男人手不能提肩不能抗的,你还不如我呢。”
沈留祯一听脸就黑了,过了好一会儿脸皮子上的僵硬才缓了过来,他感觉自己的心在针板子上滚了一遍,血呼啦地疼,又不甘心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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