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或许他们还只是年轻。肆意践踏别人的痛楚,只有自己也被践踏的时候才能体会到。
年轻时候的刺,总有一天会倒扎进自己的皮肉里,鲜血淋漓。
邱予泽的单曲却还在挑挑拣拣的过程中。唱片公司给他的歌都是别人挑剩下来的东西。对邱予泽自己写的歌,公司的态度却很微妙,不肯定也不否定。拖拖拉拉的迟迟没有给答复。
我想我们都太天真了。
所谓合约,无非是“解释权为公司所有”的东西。只是承诺要出单曲罢了,并没有承诺什麽时间会出,用什麽形式出。
公司有的是时间和我们玩“一二三木头人”的游戏,只是邱予泽没有那麽大把大把的时间来和他们耗了。
Rita已经从暂时带著邱予泽变成了他的正式经纪。但我每次找上门的时候却都不愿意见我。
那种跟哄邱予泽卖歌时截然相反的态度,让我有些心酸。真到了利益面前,这圈子竟然真的是没有人情可言的。
但是隐约又觉得事情并不如我想的那麽简单。无非是一张单曲,未必出了就能咸鱼翻身,公司实在没有必要掐到这种程度。
很多事情我还并没有告诉邱予泽,我知道他足够超脱和淡然,我却还没有面对这些事情的勇气。不过迟迟不进棚录音,我想他多多少少都预感到了一些什麽。
抬手看了看表,我站起身来。臭豆腐伶俐的从我膝盖上跳了下来,埋怨的“喵”了一声,慢慢的走开。
隐隐觉得胃疼,找了胃药出来吃。最近经常三餐不定时,老胃病不停的发作。现在不比以往有家人或恋人的照顾,竟然不记得要怎麽好好照顾自己。
又或者是,花在那个人身上的心思实在是太多了。以至於顾不上自己。
拎了邱予泽一直很爱吃的蛋糕,早早的去电视台门口等他。这家的糕点一直很难买到,每次都需要挤在一堆学生MM和白领MM中抢的头破血流。
初秋午后的阳光很温暖,我迎著阳光有些昏昏郁睡起来。毕竟是几天几夜没能睡上一觉了。
被猛的敲了一下后脑,套进麻袋里的时候,倒是清醒起来了。手脚并用著胡乱挥舞,脑袋上却又狠狠的吃了几棍子。
一片混乱中手里提著的蛋糕也掉了。盒子掉在地上的轻巧声音在我听来,比周围混乱的脚步声人声都要来的清晰明了。
我只来得及大喊了一句“抄,老子的蛋糕!”,就晕晕乎乎的眼前一片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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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拖进巷子里一顿胖揍的时候稍微清醒了一点,对方显然是一群人,我也没什麽好挣扎的。我的身子骨不如从前那麽硬朗,还真没把握突围。隐隐的觉得脸上有些粘稠的夜体流下来。
靠。果然老了,年轻的时候哪有那麽随便被拍几块板砖就挂彩的。
重见光明的时候眼前一片模糊的血红,伸手抹了一把,听到一个嘎吱嘎吱的声音,“小子哎,你知道你得罪了谁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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