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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花怒道:“你是说,如今情谊已深,我便离不开你了么!你受田仲魁指使害我陶家也就算了,我和父亲既然逃出了,你又为何献计给那耶律德昌,让他……让他凌迟陶若……来逼我父女回救……”她咬住嘴唇,“他……他才是个孩子……我从来不知,你竟是这样狠毒的人!”说罢拉着赵恒岳起身出门。
既然已到左军营中,赵恒岳便送陶花回帐去休息了。他刚刚走出帐门,就听得她在背后啜泣,他一言不发转身扶起她,同回了他的营帐。
儿戏
士兵们刚打过大战,沉沉地休息了好几日。
陶花在大王帐中沉睡数日,醒来就吃些东西,偶尔也会再哭几声,远失了往日的活泼。她虽是巾帼中的英雄,却到底是个女子,更是个重情重义的女子,最看不开的就是情事。
赵恒岳见她着实是伤了元神,就把一切事务都交给郑丞相,专心陪在陶花身侧。开始时他和衣睡在地上,后来索性在帐中又搭了一张床榻,每日与陶花对床而眠,贴身照顾她饮食起居。
再过几日,陶花也就渐渐缓过神来,也开始四处走动,练练弓箭。可是她却有些惧怕回自己营帐,一直在大王帐中住了下来。赵恒岳待她亲密无间,又守礼重义,有时她也想,就这样过一生也不错。若是能够不嫁给他,又由他陪伴一生,那倒是也很可人心意;只是一想到嫁给他这个念头,立刻觉得十分怪异难以接受。
这天晚饭时分,她又吃不下饭,夹起来又放下去。
赵恒岳轻声问:“面条也不爱吃了?”
她还未回答,听见帐外似有人说话,他便问了一声:“何事?”
外面低声搅嚷一阵,有人忽然高声说道:“请大王告知公主去处。”
陶花认得是小金的声音,她掀开帐帘出来,看见帐外的侍卫正拦住小金往外推,他却一意想求见大王。
陶花温言对他说:“我一直在大王帐中,左军之事,由秦将军定夺即可。”
小金行跪礼:“公主,这好多天将军到处找你不见,你帐中侍卫只说你不在,却不肯说你去了何处。将军他……他今日饮酒失度,伤口裂开,这样下去,军医说只怕右腿难以保全。还请公主宽容,见将军一面。”小金说罢伏地“咚咚”叩头。
陶花淡淡答道:“你回去告诉他,一个人若不知爱惜自己,任谁也救不了。”说着放下帐帘,回到帐中抱着面碗发呆。
过一会儿听见帐外没了声音,她抬头问赵恒岳:“我是不是太狠心了?”
赵恒岳摇头:“长痛不如短痛。”
陶花却彻底没了胃口,也越来越坐不住了,不停起身坐下,到处观望。
赵恒岳坐在一旁,看着她忙忙碌碌,只是不说话。
终于陶花还是一挑帐帘,回头说:“我出去走走。”他但笑不语。
她出去了片刻却又回来,可怜巴巴地问:“能不能借我套男装?不想让人认出来。”
他指指侍卫营帐:“问他们借去,我的衣服都太显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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