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纱低头写了一会,问道,“你知道外面是怎么说我的么?别人都说我能文能武,其实我武不行。”纳纱不等她回话又道,“别人也说,我有个侍女能文能武,其实她文不行。”纳纱笑着抬头看向元宵又说道,“你说,一个大字不识的人会知道什么字是丑,什么字是美吗?”
话音刚落,纳纱左手上的匕首穿过椅子顶向元宵的胸口。
元宵的注意放在她的话上,根本没注意她椅子下的贼手,就这样让她给顶住了胸,但她对那刀好似不感兴趣的笑道,“你这女孩还真敏感!呵呵”元宵的笑声,元宵的容貌,元宵的酒窝,都是那样惟妙惟肖,她豪不在意她胸前的刀,悠闲地欣赏着她前面的人,一个平凡无奇的女孩,她能把她怎样,就凭她手里的一把匕首?笑话!“你觉得,区区一把刀能奈我何?”话音刚落,她全身一震。
“一把刀不够,两把刀如何?”司徒空从元宵的身后探出头来,手里握着从厨房拿出的菜刀,顶在元宵的背后。
该死!她居然忘了那小毛孩了,一把刀是奈何不了她,但两把刀……她顾了前面就顾不了后面。
纳纱轻轻的拿开椅子,匕首还顶在元宵的胸口,“元宵在哪?”
她不回答。
纳纱慢慢的起身,匕首随着她起身划开了元宵的衣服,入肉一分,划出血迹,露出一片平坦的肌肤,纳纱盯着他的胸部笑道,“呵呵,下次你要扮元宵的时候,我建议你把胸前弄鼓一点。”
纳纱的匕首已经抵到他的喉咙处,又问道,“麻烦你告诉我,元宵在哪?”
他若不回答,她会杀他吗?他看不见她眼里的杀机,但她的眼神好冷。“她死了。”但元宵的酒窝却还在。
“是吗?那你就去帮她陪葬吧!”纳纱冷然说的很大声,她是要说给谁听?
纳纱的手刚顶进他喉咙一分。突然“碰”地一声,一名仅着单衣的女子,被绑着双脚从茅屋门外,破门扔进。她呜咽着嘴被堵住了,“呜~~”她在喊着里面的那两人。
纳纱和司徒空一惊,往那边看去,刚一回头,那被刀抵住的元宵已经不见了。
只要人没事就好,他们急忙跑过去解开被绑住的元宵。
“哇~~~怎么这样的拉~~~”
好吵!这人才是真的元宵!他们俩心疼的拍着她的肩膀。
“哇~~~为什么会这样拉~~~”
可怜的孩子被吓坏了,两人都努力的安慰她,好不心疼。
“哇~~~都已经脱了人家的衣服了,为什么不强暴人家拉~~~”
啊?两人眨巴眨巴着眼睛对视着,是不是他们听错了?
元宵很委屈的哭道,“那男的好帅好帅哦~~~不让他强暴真是太可惜了~~~”太可惜了!
“纳纱,我们煮饭去可好?”虽然他们从来都没煮过一粒米!
“也好!我们就去煮饭吧!”虽然他们真的从来没煮过一粒米!
于是,那两个不会煮饭的一大一小,大手牵小手的走进厨房,让地上的女孩哭个不停,他们就当是没听到。
趴在屋檐上的两个人,看着地下那荒唐的一幕,一个痞痞地笑道,“那颗小杂草真有趣,你第一次失手哦!”
另一个沉默着不说话,他的衣服敞开着,胸前还有一道长长的血迹,冷眼的看着消失在厨房的女孩,在想,她到底会不会动手?他是冥家易容术最厉害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神态他都有自信能让敌人信以为真,一个小女孩居然因为她的一句话就看穿了他。他眯起了双眸深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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