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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他手心里的东西,逃不掉了。
王远发出了轻轻的呜声,达到高潮。
喻烽把他翻了过去,三下五除二把自己腰带解了裤子拉链一松开,勃起的阴茎塞到他两腿之间,疯狂地抽插起来。浓烈得雄性荷尔蒙的味道刺激了王远,他反抗似的扭过身体把喻烽压过去,那根滚烫火热的东西在他腿间蹭动,让他害怕。
翻滚和缠绵的姿势变成了一场缠斗,最终结果是两人滚在一起,结成一股似的。王远稍微占上风,两腿夹紧任由喻烽发泄,大腿根部内侧的肌肉被摩擦得火辣,一边愤怒撕咬喻烽的乳头。喻烽摸着他脑袋上的头发,轻轻地笑,眼角浸染了汗水和泪水混杂在一起的液体。王远也笑,有点小得意。喻烽被他迷花了,在他腿间射出来。
被单脏了,枕头也脏了。
喻烽意犹未尽,“舒服吗?”
王远舔嘴唇,点头。
喻烽打算今天先放过他,怕上了正菜把他吓坏了。他低头看看床单上乳白的水痕,开玩笑,“自己平时很少做?这么多。”
王远有点不好意思,蹬腿下床找裤子穿起来,“起来。回去。”
喻烽懒懒躺在床上指着自己嘴巴,“过来,亲一下就起来。”
大老爷们这么撒娇也不嫌人瘆的慌。王远直接评价,“害臊。”
“宝贝儿,你要是不过来我抓你过来就不止亲一下了啊。”
王远真走过去在他嘴巴上砸吧了两口。喻烽一巴掌拍着他屁股上,“敢嫌弃你哥哥,不要命了是吧臭小子。”王远抓着衣服就往外逃。
两个人追了出去,笑声留在了屋子里。
半年后。
当岛上立起第一架风车的时候,王远在高塔上远远望着,贫瘠赤裸的土地上开出一盏洁白的花来。风一吹,花瓣就旋转,像活了一样。
这一年的夏天才刚刚到来,天气还不是很热,风是轻的,海的蓝色活泼跳跃。船越来越多了,在这个狭窄的航道口有时候要排队才能过去。码头值班的老头换成了军营里的小战士,老电灯泡也换了个新的,亮亮的特别耀眼。
海事局的船靠在码头上,下来一个军装笔挺的男人。高大健硕,长相英俊,带着一种特别舒朗的笑容,像是天生就是个乐观坚强的人。王远的眼睛亮起来,人字拖啪嗒啪嗒地飞奔。
喻烽接了个满怀,“想哥没有?”
王远看他的那身军装,“哥穿军装真帅。”
喻烽把帽子扣在他脑袋上搂着他往里面走,“回去给你穿穿看,拍张照片给阿妈。”
“以后还要去那边吗?”
这半年喻烽在申请留岛的事宜,申请已经批下来了,“不用了。所有手续都办完了。”喻烽长舒一口气,“老子他妈还是第一个申请留岛的,说不定能青史留名啊。”
王远笑话他,“烽哥你说大话。”
喻烽心里是满足的。他牵过王远的手,两人慢慢走回灯塔小屋。斜长的石板梯尽头,灯塔十年如一日地沉默,海的颜色反射在高大塔壁上,映出一片鳞动的金色光斑。晴空如洗,万里无云,断崖下的马鞍藤要开花了,星星点点的小花扎在连绵的藤蔓里,灰绿配藕紫,清雅得很。王远熬了祛湿茶在屋子里,这个时候正好凉。
茶里面放了几块冰糖,就不那么苦了,带点涩涩的甜味。
快要涨潮了。喻烽坐在灯塔小屋的屋顶看太阳慢慢偏过去,朝着远处无名岛的方向投靠。王远穿着人字拖从石梯上走来,顺着他的方向去看海平面的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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