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树桃花开满窗纱,我周身的伤势也完全愈合,连以前受拷打留下的疤痕都让御医用最上等的伤药消了去。
我虽然很想再在父皇身边多停留,享受难得的父爱,可我也知道,该是回开元宫的时候了。
皇子逗留帝皇寝宫,于理不合。而且,我也思念周儿。
两月不见,周儿一定天天大哭大闹。看无觞的样子,也不像是个会照顾孩子的。
「父皇,儿臣伤势已愈,不敢再惊扰父皇,请父皇准儿臣回去。」我等父皇批完最后一份奏折,恭敬地向他辞行。
父皇执着朱砂御笔的手一顿,似乎有些意外,但随即搁笔,淡然笑:「用了晚膳,再走不迟。」
我看着父皇的微笑,心神俱乱。
当晚,侍人奉命送上了佳膳,又在父皇的一个挥手示意下,悄然退下,只留我和父皇两人对酌。
首度与父皇单独相处,我捧着酒杯,有些拘谨不安。父皇却神情自若,一手执玉壶,一手握杯,喝了一杯又一杯。
父皇的眼神,随着酒意越变越深沉……
他仰头饮尽玉壶里最后那涓滴美酒,随手抛下了玉壶,朝我伸出手掌。「过来!」
我愕然,尚在琢磨父皇这两字的含义,父皇仿佛已等得不耐烦,一把拽住我胳膊,将我拖到他身边。
满挟酒味的嘴唇,就肆无忌惮地落到我唇上。
我震惊得忘了动弹,脑海里,顿成空白。
火热的舌头在我齿间游走着试图挑开我牙关,我终于从震撼中回过神,愤怒地用力咬落——
咸腥的热血,立刻流进我嘴里。那时父皇的血。
「父皇?!您——」我怒吼着,用力挣扎,想摆脱他紧扣我胳膊的手掌。
这一切,太荒唐!
父皇另一只手抹过嘴唇,看到手背上的血迹,他反而笑了,眼光却冰寒。
一拳,迅如雷霆,正中我腹部。
五脏六腑似乎都被打得翻转过来。我弯腰,猛吐酸水。
父皇的双手,趁机抓住我胳膊,毫不留情地卸开了我双臂肘关节。
我登时无还手之力,被父皇拎起衣襟,抛进龙床那堆华丽绵软的被褥里。
父皇随即倾身而上,紧紧地压住我。黑眸里那种狂热,我曾在那些禽兽侍卫的眼睛里看到过。
我用尽力气怒叫,狠狠抬脚曲膝,猛顶父皇肋骨。这一记,我没有下死力,只是想让父皇清醒过来。但那力道,也几乎可以顶断人骨。
父皇闷哼一声,脸上果然露出痛楚,可他非但没有放开我,反怒极而笑,双掌左右开弓,猛掴我双颊。
腥热的血,就从我口鼻中溅出,无助地染脏了被褥、枕头、金罗纱帐……
我双耳轰鸣,眼前阵阵发黑。
父皇终于停下手,揉开我粘在脸上的头发,再次吻住我,宣告他的占有。
衣衫撕裂的声音,刺通我耳膜。
真的不明白,为什么父皇要如此对待我?我,是他的亲骨肉啊!
我拼命挣扎,可那点微弱的反抗,根本抵御不了父皇。他扯开我腿根,挤入我双腿之间。
蓄势待发的火热,在我腿上磨蹭着,我绝望地叫着「父皇」,只望这声声呼唤,能唤回父皇最后的理智。
父皇的身体,霎那间僵硬,居高临下瞪视着我,目光之恐怖,是我生平仅见。
「不许叫我父皇!」他陡地重重甩了我一巴掌。气息粗促压抑,隐藏无尽恼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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