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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穿着一件过膝的黑色羊绒大衣,两条腿又长又直,像一个挺拔的衣架子立在我面前,再加上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乍一看倒是很赏心悦目。
沉默片刻,宋禹川黑着一张脸,说:“医生说你最近不可以有性_行为。”
——家都被偷了还有闲工夫操心我。我觉得好笑,故意问:“哪种性_行为?不是只有进入叫性_行为。”
“祁翎。”宋禹川果不其然又生气了。
我见好就收,懒洋洋地答应:“知道了,我还没那么饥渴。”
宋禹川冷哼一声,终于头也不回地走了。
时间不早,林雾秋让我先回去睡,他等宋禹川回来。我吃了药,困意袭来,便没有再管他们。
半夜做了一个奇怪的梦,醒来看见门缝外透着光。我下床穿上拖鞋,轻手轻脚地拧开房门出去,发现光线来自一楼客厅。凌晨两点半,宋禹川坐在沙发上,好像刚进门,身上还穿着外套。隔得远看不清他的表情,但隐约能感觉到他心情很差。
林雾秋端来一杯水放在宋禹川面前,问:“怎么样了?”
宋禹川摇摇头没有回答,而是问:“祁翎呢?”
“早早睡了。”
“嗯。”
我站在楼上,两人都没有发现。沉默许久,宋禹川疲惫地捏了捏眉心,喃喃自语:“我是不是又做错了?”
“为什么这么说?”林雾秋问。
“我答应爷爷要离他的生活远一点,但从来没有做到过。”宋禹川声音低低的,语速也很慢,“他也不会喜欢我做这些多余的事。”
“他”指谁,我么?
这个问题看来很难回答,两人之间又是一阵漫长的沉默。
最后林雾秋叹了口气,说:“早点休息吧。”
见他要上楼,我赶紧溜回房间躺好。闭上眼睛没多久,房门吱一声轻轻推开,过了几秒钟又悄无声息地关上,应该是林雾秋睡前来看我。
我松了一口气,正准备安心睡觉,几分钟后,房门再次被推开。这次的人好像不准备看一眼就走,而是进来站在我床边,静静地看着我。
大半夜床头站着一个人,这种感觉并不是很妙,也幸亏房间昏暗,他看不见我不自觉颤抖的睫毛。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紧绷的神经渐渐松懈下来,快要睡着的时候,那人抬手摸了摸我的脸颊。
“这次如果找不回来的话,我就再也不插手你的事。”
“好吗?”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像粗砺的雪,掌心却是温热的。
我对他说的话半懂不懂,也记不得他什么时候插手过我的事。想要睁眼让他说清楚,眼皮却重得睁不开。
我睡着了。
警察的效率比预想中高一些,隔天下午,宋禹川接到电话,说嫌犯已经抓到了。
他步履匆忙,边下楼边说自己马上到,迎面撞上端着杯子上楼的我,差点把手机撞飞出去。
我堪堪稳住身形,还是有一点牛奶泼出来洒在宋禹川前襟,黑色面料上,几点白色污渍格外显眼。
我后退一步:“你撞我的,不关我的事。”
宋禹川脸色沉了沉,看起来像是要发火的样子。他挂断电话,又生气又无可奈何地看我一眼,脱下外套转身回去换衣服。
我跟着上楼,问:“你去哪?”
“去警察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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