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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珊吸入了太多的烟尘和热气,整个人都红通通的,头发和衣裳上都是灰,裙裾应该是被救出来的时候不小心烧掉了一块。
经过御医一番查看,确定凌珊并没有烧伤的痕迹。
据冯将军所言,当时从来都在偏殿居住的凌珊突然去了正殿,不晓得在那里做什么,火起以后应该就是被困在了里面出不来。正殿是先灵接待客人的所在,没有人想到凌珊会到那里去,所以找了许久。
回去之前凌晏让人准备了更为平稳的牛车,坐在旁边看御医给凌珊施针。她的脸刚刚看到时还是灰白的,都是烟灰,现在擦拭过后好了许多,还是从前的模样。
牛车四周的车窗都打开着,供给通风,呼呼的冷风从外头灌进来,吹得凌晏的头脑发胀。
他一直端详着凌珊,发现她袖子底下露出了一小撮穗子,好奇地凑过去拉出来,一看是他们家嫡出才能配有的玉佩,顿时呆了一呆。
凌晏从自己的袖兜里拿出自己那一块,两块一比,玉的成色虽是相近,但却不一,“韬晦”二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雕饰也是一模一样。反过来看,一个“珊”字,一个“晏”字。
作者有话要说:
☆、第7章
把太后接回紫微宫的第二天,天上飘起了鹅毛飞雪,一夜之间,天地皑皑。
朝廷放了朝,但凌晏还是和李越彬冒着大雪来到宫里与皇帝商议国事。
铜薰笼里,炭火烧得通红,火光忽明忽暗,红光星星点点,黄橙橙的铺散在龙纹屏风上。
宋湛靠着隐几,隔着透明的琉璃望到西池上浮冰覆盖着细细白雪,而如同柳絮一样的雪片不断在冷风中飞卷着。
他低头拨了拨铜手炉里的灰,头也没有回,“腊梅开好了,折一支送到太后那儿去吧。”
这声音很轻,凌晏听完往外头望了一眼,发现无论是宫女还是宦官都没有动静,李越彬也在外头俯首写字,专心致志的模样也是丝毫没听见的模样。
凌晏起身走到外面,招手叫来黄衣宦官,将皇帝的话传达给他,又道,“多折一支,送到这儿来吧。”
不多时,腊梅的颜色点亮了黯淡的房间,随着铜薰笼蒸起的暖气,也浮动了暗暗的香气。
宋湛幡然抬头,望向了手执卷章的凌晏,淡色的唇微微动了动,话却是过了许久才说,“我这些天,都在想一个名。”
凌晏手握卷章的手微微一歪,靠在隐几上,转眸望了过去。
只见宋湛伸出手指,点了一点面前的清茶,在小几上写下了一个字。
“胥?”凌晏歪头一看,不解道。
宋湛嘴角牵出的笑容太浅,不知有没有笑意,“嗯,凌胥。”
凌晏心陡然一跳,方知宋湛指的是谁,他蹙额思索片刻,问,“胥吏?”见他摇头,又问,“取万事胥备之意?”
“嗯。”宋湛靠在隐几上,眉目温和而忧伤,“音也好。华阁缘云,飞陛凌虚,俯眺流星,仰观八隅。你说,取什么字好?”
凌晏想了想,说,“既要盈满齐全,‘元齐’可好?”
“凌……元齐。”他若有所思地喃喃道,末了缓缓点头,望着凌晏说,“好,待他长成,连你家的玉佩,一同将表字送他吧。”
因为宋湛病重,体内又积累剧毒,说话一直低声细语,而凌晏的声音也是轻之又轻的,仿佛比炭火的声响再大一些,也是触犯。他垂着眼帘,静静说,“臣一定尽心培养靖西王。”
“从今日起,他就是你的孩子了。靖西王,迟早……”宋湛一言未尽,缓缓摇头,似是叹息,“将他交给你,我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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