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落座在钢琴旁的高牧,聚光灯落在钢琴上,不同于炫目多彩的舞台,他的舞台舒适惬意又莫名欢乐,一如他所弹奏的歌曲前奏。
他当时和身旁的女孩并坐,弹奏。
乐兆烊则在一旁和另一女孩和声演唱。
歌曲很好听,我定睛看去,突然觉得那时的高牧还和从前一般无二——夺目又让人移不开眼,像回到瞭我们曾经相处要好的日子。
曲子弹的不错不是吗?坐在我身旁的曾砚与突然开瞭口,像在问我。
我偏头看瞭他一眼,没想到和他撞瞭个对视。
是不错。慌乱间我说道。
他以前给你弹过吗?这首曲子或者别的曲子......曾砚与又问。
你问这什么意思?我直说道。
随便问问。他当时的声音低瞭几分,倒显得我说话很冲似的。
于是我隻好微微点头道,弹过,但不多。
之后的气氛一度凝滞不前,直到高牧表演结束,下场节目正式开演,我才鼓起勇气找曾砚与搭话道,乐兆烊这么会唱歌,你会唱歌吗?
会一点。他说。
那你比我强,我小声苦笑道,我五音不全,什么歌到我嘴裡都一个样。
他明显看瞭我一眼,却什么也没说。
当时的节目已经进行瞭快一半,乔铎他们的大合唱还在后面,我觉得无聊便出去瞭。
出瞭礼堂大门,下瞭阶梯,右拐,走上石板路长道,玻璃栏杆下面就是学校最大的湖。
结果意外看到瞭高牧,他就站在玻璃栏杆旁。
那晚白鸿因并没有被邀请来,所以我知道他为什么提前出来瞭。
高牧这傢伙做什么事目的性比较强,校庆这种活动,不是因为白鸿因可能会来他根本不会主动参加,现在知道白鸿因不会来,他也没有呆在内场的必要。
我当时试图靠近高牧,没想安慰他,也没想在那种情况下和他道歉,就是单纯的觉得我们之间有两年没有好好说过一句话,随便说些什么都好。
你,还好吧。我小声道,站在高牧身旁,和他一道看著下面的湖水。
十二月的天气,刚下完一场小雪没多久,湖水连同周遭的一切都陷入冰冻般的沉寂。
意料之中,高牧没理我。
说实话,我也不清楚我怎么就在高牧面前那么有耐性。
或许是因为他是我唯一的儿时玩伴,心裡始终无意识把他放在瞭特殊的位置,或许是因为真的已经习惯瞭那两年他对我的无视。
所以我当时隻是自顾自地说道,你今天弹得不错,还记得以前每次我去你傢,阿姨都会让你把新学的曲子弹给我听,你就没一次愿意的,我开始还以为是你不会弹,直到有次我生日,你特意给我弹瞭一首歌,我才知道,原来你会弹,而且还弹得很好,不过,其实我也听不出来好坏,隻要曲子不那么奇怪,我就觉得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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