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焉这厢正在别庄里审着吃过大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糖豆儿,王氏仍顶着一张白面似的脸,涂脂抹粉,穿金戴玉的,以为是心上人重逢再相见,没成想是眼下血肉翻飞场面,吓得双眼一闭,双腿一软,就要晕。
安东一把将人拉起来,一盆凉水兜头浇下去,胭脂水粉,发簪耳坠都洗得干干净净,蜡黄的一张脸从白得病态的妆粉里透出来,凉水冲坏了背上新伤,又有血,丝丝缕缕在地板上散开来。
“饶…………饶命…………饶命…………”王氏哆哆嗦嗦哀求,求人这事她做惯了,下一刻已经趴在地上,爬到陆焉脚下,想要拉扯他衣摆,却在途中被安东一脚踩中,也不碾她,也不放她,单单便压着她一动不动。
陆焉坐在云龙雕纹四出头官帽椅上,一只手搭着扶手,一只手曲指有节奏地敲击桌面,咚咚咚沉闷的声音停了,王氏的哭声也停了,鬼使神差一般抬起一张过早苍老的脸,仰望着高处石像菩萨一般的人。
他自高处垂目看着她,闲闲开口:“是生是死,全凭你自己。”
王氏心中绝望,她心心念念许多年的那么一个人,或者仅仅只是她痛苦生活背后一个虚幻的影子,或许根本没能存在过。眼前这个冰冷无情的人是谁,她不认得。
依然是磕头求饶的老套戏码,什么隐秘阴私统统一股脑倒出来,没有什么说得说不得,只有生还是死。“大人饶命…………妾什么都说…………什么都说…………”
“说——”一个字,一个音,已经足够令她醒神。
王氏哭道:“往常那老东西打得痛快了,便不把妾看做个能听能说的人。絮絮叨叨的什么话都说,也让妾传消息递条子出去。妾知道此事有害于大人,从没听过他的,那些个白条都在妾妆台里头景泰蓝匣子里锁着,真真一个都没落,都在里头呢。”
安东早早搜过,匣子里的东西却一眼也不敢多看,请示陆焉,“义父,要去锁么?”
陆焉道:“就当我面,前头烧了——”
再看王氏,“你倒是个忠心的。”
王氏忙不迭磕头,完完整整的脑子都要给磕成碎碎的豆腐花。“妾对大人忠心不二,大人明鉴,大人明鉴!”
陆焉摆一摆手,安东挪开脚退到一旁,王氏松上一口气,但也并不敢上前,只低着头害怕得低声啜泣。
陆焉道:“你既忠心,便依旧替本督在干爹跟前尽孝。只一条,记住你今日的话,往后有半点差池,那个小子就是你的下场。”
王氏不自觉地跟着陆焉的眼神向后,瞧见地板上,浑身骨头都让打碎了的糖豆儿,吓得一个激灵,又要晕,这回没人理了,让两个仆役驾了出去,自有春红夏雪在外头等着,战战兢兢领了人回去。
这一辈子让下了判词,再没有出头之日。
再而轮到林三,他也算得上是跟在陆焉身边的老人了,自知犯错,在刑房领过罚,背上都是纵横交错鞭痕。
上前来朝陆焉重重叩头,恳切道:“小的糊涂,罪无可恕,还请大人责罚。”
陆焉道:“事已至此,杀你亦无用,这辈子你就守着这庄子罢,省得再连累家人。”
林三听了这话,又是感激又是警醒,感激的是逃过一死,警醒的却是若有下次,西厂绝不会放过他一家老小,一旦拿起刀,哪能有金盆洗手全身而退的那一日,杀人者,总将被杀。
“去吧——”
林三磕过头,拖着一身伤退了出去。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带球跑后失忆了 我乃仙医,准备无敌探索 凤囚凰 渡劫失败后成了剑灵 步步为陷 今夜离港 末世后,全世界都想来投靠我 春日降临 暴君,我来自军情9处 挽不回的旧时光 天灾囤货躺赢日常[种田] 灵魂之名 将军,以身相许吗 光靠美貌的乙女游戏只会BE 我等你,很久了 书院出了个娇皇后 爆笑洞房:狐王,轻点宠 垃圾堆里捡来的媳妇 他从火光中走来 开局差点被饿死只好逆境求生
这一年,美洲土著经受着残忍的掠夺,大清沉醉在康熙盛世中,俄国的彼得大帝东征西讨,英国光荣革命峥嵘初现!这一年,一个累死在工作中的小审计员穿越到了大清皇子—...
为了生活,我被逼做起了一名奶娘,我所做的奶娘,除了给小孩喂奶,还给那些有需要的大人。...
一朝穿越,堂堂鬼医特工成红杏出墙却不知奸夫是谁的弃妃被赶出家门在荒郊野外生子。无所谓,娃都生了就养着吧。三年后,听闻爷爷病危,她携子强势归来,惊艳天下。不能修炼的废材她一招制胜。庶出兄妹作恶让你...
...
穿越港综世界已经两年的西谨,在18岁那年,以dse状元的成绩修读港大法律系,并且只用了一年自学,便成功获得了学士学位的证书。在19岁那年,成功考上了见习督察,成为了历史上最年轻的见习督察。20岁那年,他成为了...
...
为什么高考会有精灵对战,为什么出门会被精灵袭击,谁告诉我地球发生了什么不要碰我!我不要吃药,我没疯!接受了设定后方缘立志成为一名优秀的训练家。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