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夫人见赵遵拒绝人服侍,也不强求,又交代了几句便走了。
午夜时分,大将军别院的书房里还亮着灯,书房内的摆设虽然也很别致素雅,但相比封府的精细奢华就显得有几分寒酸了。
大将军吕翔双手捧着一卷古书饶有兴致的在灯下阅看,席前烫着一壶,摆着几样小菜,奇怪的是酒杯却有两只,筷子也是两双,好像在等什么人一起享用。
转眼间一个时辰过去了,酒已经烫了两次,菜也凉了,就在吕翔准备收起书卷休息的时候,突然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个非常欣喜的笑,片刻之后响起了扣门声。
“将军,晚辈打扰了!”
话音未落,奇怪的事情发生了,也不见有人开门,门就自己开了。一个白衣少年跪倒向吕翔施礼。
“你怎么又来了!”吕翔沉声说道。
来人分别,正是去而复来的赵遵,原来赵遵早就感到吕翔的冷漠其中必有文章,所以等夜深人静封府上下都已睡熟之际偷偷溜出府来,凭着白天的记忆回到了大将军别馆,以他的身手在深夜躲过守卫绝不是问题,赵遵一路蹑足潜踪来到后院,见到书房还有灯亮就摸了过来,没曾想吕翔真的在屋中,他知道大将军是什么修为,估计自己一进后院就被觉察到了,也不在隐瞒进屋来磕头施礼:“晚辈不请自来,实因事关重大,还请大将军明示,以宽晚辈愚钝之心。”
吕翔给两个酒杯都满上了酒,端起一杯一饮而尽道:“我曾尔父同殿为官,尔虽随了你爹的模样,却全没他的沉稳老练!尔可知,单凭夜闯大将军府意图不轨这一条,足可以让你把牢底坐穿,侯爵的身份也救不了你!”
赵遵想了想,却如吕翔所说,自己一天之中二闯大将军府于情于理于法都说不过去,但事已至此只能一条道走到黑了,于是端起自己面前的酒杯,一口喝光杯中酒道:“好男儿有所为有所不为,此事不明赵遵寝食难安!事后赵遵自去领罪,绝不喊冤!”
吕翔道:“罢了,看在尔父和封将军的面上,我不和你计较了!但你带来的所谓绝密情报,既不绝密,更算不上情报,让我如何答复?”
();() 赵遵不是傻子,吕翔把话说到这份上了,知道自己被孤竹荣给耍了!
吕翔的话进一步证实自己上当了:“皇帝亲自主持的关于对匈作战的廷议每年都有数次,并无秘密可言。边将与匈奴、羌人私下贸易何止韩奎一人!皇帝对此早有耳闻,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并不加罪,其意不言自明!”
赵遵不甘心道:“孤竹荣并不知道我的身份,为什么要编出这样一个谎言!”
“是诈术!孤竹荣,我见过这个年轻人,征南时朝廷征召韩奎三千人马,这个孤竹荣便是统帅,了不起的年轻人!他虽然不能判断你身份的真伪,但还是习惯性的设了个套,你就这么钻进来了!说不定你前脚刚出门,后脚就被盯梢的发现了!我问你,你离家可有正当理由!”
赵遵脸一红:“逃……逃婚!”
吕翔露出了一个罕见的笑容:“逃婚,亏你想得出!恐怕孤竹荣也料不到你使这一招!”
赵遵可乐不出来,冷静下来细想却如吕翔所说,朝廷这几年对羌和岭南屡次用兵,动辄几万十几万的军队调动,粮草转运,耗费巨大,而且近两年对岭南的战争中损失不小,后方不稳,朝廷断然不会对更强大的匈奴动手,自己之前怎么就没想到这些呢!
想想自己离家出走时的决绝,真有几分讽刺。
吕翔解开了赵遵的疑惑站起身来就走了,完全没有考虑赵遵是去是留,赵遵又在书房里待了一会,他此刻心情之复杂已经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黎明前赵遵回到了封不遗的府邸,近二十里的路程他都不知道是怎么回来的,自命不凡的他居然被孤竹荣玩弄于鼓掌之间,竟全然不知,自己离家出走费尽千辛万苦来到长安完全是个笑话。
赵遵是心高气傲之人,回到卧房后竟然一病不起,可把封府上上下下给吓坏了,封夫人以为赵遵初来乍到水土不服,请了长安城最好的大夫,用了最贵最好的药,悉心调养了一个月赵遵才渐渐恢复,总算能下床了。
养病期间赵遵闲来无事在榻上翻看师父留下的兵法和地图,魏平君所赠地图当中最大一幅绘制的便是京城长安的布局和周边兵行地要。之前赵遵也曾偷着研究过这张图,但每次看都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因为魏平君的地图上的注释全在长安城的薄弱环节上,全没有防御的建议,似乎……似乎站在进攻的一方上。
把自己国家的京城作为假想的攻击目标,想想都是诛九族的大罪,魏平君居然敢落实到书面上,可见他有多狂妄。而且赵遵还发现,魏平君不但对长安城的布防了如指掌,对皇宫内情况也了解的一清二楚。宫殿的内部结构,殿宇间的距离全都写在了图上,宫墙的高度精确到寸,甚至几条逃生用的暗道都标了出来,详细的好像自己家一样。
赵遵儿时在长安居住过一段时间,对城中坊市、街道依稀还有印象,等身子恢复了一些便开始在城中闲逛,寻找儿时的记忆。
长安是帝国的中心,汇聚着来自全国各地的人物,有经商的,有为官的,甚至还有身着奇异服色的西域客商和南洋来的皮肤黝黑的藩人。
赵遵还是小孩子心性,看到什么都好奇,玩的十分尽兴。这一天刚下过雨,赵遵一早出门在西市逛了香料店,和南方贩卖香料的客商聊得投机,又逛了贩卖布匹和漆器的店面门市,不知不觉到了午时。
逛了一上午赵遵也饿了,他来到街上准备找一家酒馆吃点东西,然而他惊奇的发现正值午饭时间,这一整条街上的所有店面的老板伙计全都朝着一个方向走去。
赵遵也随着人流朝着西边走去,经过了两条街道,终于来到了一个模样古怪的二层楼的前面。
与其说是楼,不如说是一个巨大的帐篷更为贴切,建筑高有七八仗,木质结构,外层包裹着一层野牛皮,椭圆形的屋顶上插着一根长枪,枪头上扎着几缕白驼绒。
赵遵从没见过这种风格的房屋,但可以断定绝非汉人所建,其中可以看出一些草原民族帐篷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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