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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做出这样的事,实在是令人感到羞耻。
把自己的喜怒哀乐寄托在别人身上,一个莫大的不安充斥了江渡的心,他的心剧烈的跳动起来,心跳仿佛就在太阳穴的位置,甚至开始出现耳鸣。
还好薛盛舟没有回複,江渡稍稍安慰自己,要是回複了,他一定会变本加厉,说不定还沉浸在喜悦中无法自拔。
江渡略微平複了一下,脸上的红晕慢慢消下去,他吞咽了一下,眼睛落在书上,努力的读懂书上的每一个字。
“江渡。”薛盛舟探头过来,江渡一惊,下意识拿起笔装作自己正在演算题目。
“怎麽了?”他克制住自己的声音,努力让声音显得平静。
“……没什麽。”薛盛舟看了他一会,忽然说,然后他转过身,开始发呆。
江渡看上去好像很忙,但是他的草稿纸上只有他上次抄写的题目,还标注了日期,没有答案;他握紧了笔,手却一直在颤抖,帕金森一样,纸上全是淩乱的墨迹。
他怎麽了?薛盛舟有点摸不着头脑,他要不要问一下?
他得问一下,薛盛舟几乎转瞬就做出了决定,以他对江渡的了解,不问的话,江渡肯定不会说。
但是现在江渡的情绪好像正在一个高潮期,他去问的话,大概率只能得到沉默套餐。
等会儿问吧,晚上在小区门口问,这件事不能留过夜,江渡肯定会失眠,明天还要考试。
况且,不搞清楚的话,他也会失眠的。
晚自习就在两人的沉默中过去,这一班公交车很挤,车程就在学生们的閑聊笑闹中结束了。。
江渡和薛盛舟站在街边目送公交车远去,薛盛舟忽然撞了一下江渡的肩膀。
“你怎麽了?”他问的坦诚,“晚自习的时候你很不对劲,脸都是红的。”
江渡尴尬的站在原地,他低着头,试图掩饰已经崩坏的表情。
“没什麽的。”江渡弱弱开口。
“你别唬我,我不信的。”薛盛舟拉住江渡,两人站在路灯下,明亮的灯光将他们的影子照的黑圆黑圆的,被他们踩在脚下。
那些说不出口的小心思就像是此刻的影子,被江渡踩在脚底,不低头,不会有人发现。
但是薛盛舟偏偏低头了。
江渡站的笔直,两只脚并拢,他被薛盛舟拦下来了,因此脚尖朝着薛盛舟。
薛盛舟见他一直低着头看影子不说话,忽然伸出脚踩在了江渡并拢脚尖的空隙处。
“不许看了。”薛盛舟说,他猛地凑近,一股热烈而清淡的香味窜入江渡的鼻腔。
他如此突然的入侵了江渡的个人空间,江渡甚至忘了控制表情,愕然擡头看他,薛盛舟微微歪着头,眼神中带着零碎的笑意和认真。
“有什麽好看的?”薛盛舟问。
他们离得极近,近到江渡甚至能够听见薛盛舟急促的心跳声,他被属于薛盛舟的气味包裹,如同溺水一般无法呼吸。
“……”他张着嘴,不知道要说什麽,只呆呆看着薛盛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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