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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可以,我真不想放你回去……卿卿。」
落于青年耳畔的语满载不舍,倾诉着的双唇亦好似想证明这点般不安分地轻蹭着青年耳廓。撩拨着的举动令司徒延卿身子不由得微微一酥,原先的笑意亦随之转为有些气恼的一叹。
「方才是谁还在那儿懊悔着不该太过冲动的?你反省的时间未免也太短了些……」
「谁让卿卿你老是散发着这般诱人的气息,让人一靠近就忍不住要吃上几口。我要真没反应哪还算个男人?」
因情人所言而忍不住这般咕哝着辩解了句,本自留连难舍的唇却还是认份地稍稍远离了些……如此反应让司徒延卿有些好气又好笑,却终只是顺着他的拥抱将头靠上了那仅为单衣覆着的温暖胸膛。
「楚越。」
「嗯?」
「有件事我一直想问你。」
「喔?什么事?」
「为什么……要喊我『卿卿』?」
终于道出口的,是从那晚之后便横亘于心头的疑问,「要说亲近的唤法,不是乳名便是字号……你不晓得我的乳名不奇怪,可字号你却是清楚的,为什么不喊我『少允』,而要用『卿卿』这等……从来没人唤过的奇怪称呼?」
「就是因为从没人用过。」
听他问起,楚越理所当然地这么答了句,语气中还带着几分自豪:「你不觉得『卿卿』这唤法好听又亲密么?那晚见着你情动的诱人姿态,我一时福至心灵便喊了出,直到现在都还得意不已呢。况且你不也对这叫法极有反应么……卿卿?」
最后一唤刻意压低了嗓音于青年耳畔沉沉落了下,而一如预期地换来了怀中躯体难以自禁的酥软……望着那隐隐泛上霞色的后颈,楚越得意之余心头亦是一热,忍不住俯首又是一阵轻咬。
「楚越……!」
见他说着说着又来上这么一招,司徒延卿终忍不住含怒喝斥出了声。明显透着不悦的音调让楚越虽有些不舍,却仍只得乖乖停下了偷香的举动,将头从那无时无刻不吸引着自己的诱人躯体上移开了。
「我直接送你回府吧,卿卿……你这副样子实在太过勾人,若让其它人瞧见还得了?」
「你当人人都如你一般么?」
「那是卿卿你太不了解自个儿的魅力了。单是你平日里矜贵自持的样子便足引来无数遐想,更何况刻下这等情潮未褪的样子?」
回想起倚绿阁的那个头牌兰韵受欢迎的理由,楚越忍不住便是一阵气愤。「不成不成!以后我一定得随身携带件斗篷,必要时才能将你严严实实地护住,不让那些……瞧见。」
「……随你吧。」
司徒延卿虽然很想回呛句「是谁的错」,可见楚越想得这般认真,半是不明就里半是无奈的他也只得认命地这么应了句……好在楚越并没有继续在细节上纠缠下去的打算。见天色已暗,从情人身上捞回件外褂穿上后,他一把将人抱起,拔足便往位于上京城另一角的司徒府行去——
那晚,靠着楚越过人的功夫,总算是成功地在不惊动他人的状况下将司徒延卿送回了家中——可次日,当楚越一如既往地期盼着彼此的相会时,得到的,却是司徒延卿称病在家休养的消息。
知道原因多半是先前顶着寒风在野外的那一番缠绵,心下自责的楚越也没多想便提了大箱大箱的补品往司徒府探病,却忘了以双方敌对的立场和外头的那些谣言,他要想正大光明地进司徒延卿房里根本是不可能的事——事实上,他甚至连司徒府的门都没能进去,就是那一箱箱补品也是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得以让府中管事收下……如此情况自然令楚越颇为着恼,忍不住又来了趟翻墙夜探。
只是墙翻了、人见着了,情话绵绵一番后,他却忍不住又因情人发烧时双颊泛红、眸光迷离的模样而起了些不该有的想头,直把情人撩拨得连番高潮又大大出了番汗才罢手。
可经这一折,司徒延卿身上的单衣自然不可免地为之濡湿了……当时正值深夜,他又是偷偷潜入,哪可能找来仆人代劳替他的卿卿换下湿衣?结果就是他又得自作自受地强忍着欲念替情人更衣,足费了好大的功夫才让自己不至于做出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情来。
好不容易等一切终于告了个段落,面对将届的分离,二人自又是一番执手相看泪眼——身子的高热让司徒延卿的双眸始终显得水雾迷离——直到犹在病中的青年实在困乏到支撑不住了,楚越才终于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司徒府。
之后,或许是当晚出了不少汗的缘故,次日清晨,司徒延卿终于退了烧,并在休养两日后销假回到了朝中。
只是一连告病多日,等着掌握了户部大半实权的他的,自然是如山般的公文和一大堆待处理的事务。户部毕竟是他的本分职责,在事情完全处理好之前,同楚越合作的改革之事自然也只得暂时搁置了。好在楚越也正忙于破坏他的婚事,两人各忙各的,虽没什么时间独处,却也同样没有太多感到寂寞空虚的余暇。
出于对情人的信任,司徒延卿没有插手也没有过问楚越的计划与进展。不过手下的情报来源还是让他在一如既往地留心上京城内各方动静之时同样注意到了楚越的一些行动,也因而对对方的打算多少有了点底。
——当然,楚越的种种安排其实是做得十分隐蔽的。若非司徒延卿早就对他的目的有所了解,恐怕也很难发现这些个行动背后的真意……此次毕竟是和司徒及严氏两大世家对着干,又因事关两人的未来而不容有失,自然得尽可能地避开两家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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