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昕昕挠挠脸颊:“为什麽要问?很重要吗?我觉得现在最重要的事是,你淋湿了,再不换衣服,会风寒的!”
阿妧愣了一下,骤然扑进昕昕怀里,嚎啕大哭起来。昕昕手忙脚乱,差点连伞都掉了,幸好被谢灵羽从后面接住了。
等把两个小朋友送到昕昕家换衣服,再回到客栈时,已经快中午了。她刚一回来,店里的小二忙扑了上来:“客官啊!您可回来了!”
谢灵羽蒙了:“怎麽了?”
小二道:“您,您那位夫君,刚刚出来找您,一个不小心又晕到房间门口了!”
谢灵羽心想夫君指的肯定就是程谨了,可是程谨为什麽身体还没好就要出门呢?她犹豫了一下,轻轻推开了门。
程谨紧闭双眼,躺在床榻上,似乎睡得并不安稳。
谢灵羽伸手抚开他眉间紧蹙,那双眸子颤了颤,缓缓睁开了。程谨哑声道:“你回来了。”
她倒了水过来:“今日为什麽出去?身体还没养好,怎能那般折腾?”
程谨垂眸道:“我以为......你走了。”
谢灵羽道:“你很害怕我离开吗?”
程谨擡了擡眼,与她相视,却败下阵来,道:“抱歉,我有些分不清梦和现实了。”
谢灵羽从小二手里接过药,勺子搅了搅,轻轻吹了吹,放在他手里:“下次我出门,会给你说的,好吗?”
话刚出口,谢灵羽嗅到了几分不太寻常的气息,气氛好像有那麽一丝丝奇怪。她咳了咳,不说话了,程谨接过药,安静喝了起来。
夜晚,她坐在窗棂上,一只腿支起,月光如纱,她伸手轻轻托起,光芒却从指尖缝隙流出。
程谨睡得早,呼吸平稳,好像难得做了好一些的梦。记得前两日,他昏睡时总是做噩梦,时不时就会惊醒发出一身冷汗。谢灵羽收了笛子,笑了笑,从窗子翻出去进了自己房间。
次日,程谨仍在昏迷中,喂过药后,谢灵羽又去了医馆一趟,大夫觉得程谨这症状古怪,但也说不出缘由,谨慎给谢灵羽开了几服药。回客栈途中,谢灵羽打算顺路再去看看阿妧和昕昕。到了阿妧家,发现云庶竟然也在。
云庶听说那天下雨,导致阿妧脸上的妆全都被沖花掉了,特地带着改良后的妆粉来找她。
昕昕没见过这些,很新奇:“我可以看看吗?”
云庶笑道:“可以的,叔叔我可是很大方的。”
“好香啊,阿妧,你快试试。”
阿妧却道:“我,不用了。”
云庶有些意外:“怎麽了?”
阿妧直面着前方:“羽姐姐,云叔叔,我这两天一直在想,我真的是丑八怪吗。我一直觉得自己很丑,觉得脸上有这麽一道印记,我的人生都要毁了。所以有这麽一个可以遮盖它的方法,我就迫不及待去用,去遮掩真实的自己。”
“可是我觉得......这样不好。我身体上每一个部分,都是阿娘给我的,都是我的一部分。少了任何一个,都不是真正的我了。我为什麽总是去在意这些不重要的东西,我的丑,是他们附加在我身上的,是他们强行将我定义为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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