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正是裴铭川。
他会来,周芜倒是能猜到,并不算特别意外。
只是几秒钟后,他后面跟过来个人。
套着件薄薄的外套,雾霾蓝的卫衣。这种颜色其实挑人,但凡你黑一点穿着就土。
但架不住这人的皮肤实在太白,穿什麽都好看,简直就是行走的衣架子。
柔软的头发乖顺的趴着,搭在额前。
这位外公不认识,正迷茫着,就听舒奶奶笑呵呵的解释,“这个啊,是我特别得意的学生,成绩呢,是相当不错。”
说到这还不忘损裴铭川一句,“不像我家那个,初中成绩还行,结果上了高中可不得了,天天想着谈恋爱,脑子倒是聪明,但凡的时候花一点点时间去学习,都不至于连个大学都考不上……”
一阵叹息,“真希望小严能当我孙子,和蔼可亲,听话懂事。”
裴铭川:……
周芜:???
当事人一脸平静,深以为然。
您怎麽看出来他和蔼可亲的?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老爷子自然很感兴趣,“这孩子好啊,叫什麽?”
雾霾蓝卫衣的男孩难得放松的靠在墙角,揉着腕骨,扯出抹礼貌的笑。
“餐松啖柏的柏,礼遇的礼。”
“我姓严。”
严柏礼。
芜儿
毕竟是书香名家,老爷子年轻时读过不少书,懂的东西多,夸起人来毫不吝啬,“名字起的好啊,想必你父母应该也是个文化人。”
得,一句话戳人命脉上了。
严柏礼的脸色没什麽变化,挽袖子的时候短促的笑了一下,没再回话。
周芜去茶几上拿了个圆润饱满橘子,走到门口,伸手攥住严柏礼白皙的手腕,朝客厅的人笑笑,“外公,严柏礼第一次来,我带他去院子里转转。”
客厅的人各有各的惊奇。
老人家是惊周芜的性子从小就孤僻,不喜欢交什麽朋友,很少说话,小时候有小孩来找她,连看都不看一眼,转身进屋,让保姆直接将人撵出去。
难得第一次说要带同龄人在院子里转转。
许家那三姐妹则是好奇两个人是什麽关系。
等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出去,他们才叽叽喳喳问起来。
许春念抓了把瓜子嗑着,虽年纪已经老大不小,依旧笑得明豔动人,“芜儿认识柏礼啊。”
这个问题明显是沖着裴铭川来的。
裴铭川最烦应付长辈,说话得用上八百个心眼子。面上虽带着笑,实则内心把严柏礼骂了个七八百来遍,“同班同学,还是同桌呢,关系好一点很正常。”
老人都高兴,想着自家外孙女终于交到了朋友,打心底里开心。
孩子已经是十七八岁的年纪,家长总是爱怀疑早恋这个问题。
许汀兰总觉得这男孩子眼熟,皱皱眉,“我怎麽不知道?”
刚说出口,许连梅就来劲了,甩了甩绣花手帕,故作惊讶的哎呦一声,“小妹你这说的,好像你从小到大管过芜儿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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