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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言,今天不合适。”徐斯远抬手握住了她解自己衬衫扣子的手。
而周言则是像被他制止的动作刺激到了,眼泪迅速聚集浮现,她问:“你不要我了吗?”
徐斯远根本无法拒绝她,更无法拒绝她的眼泪,于是低下头重新吻住她。
接吻的声音在静谧的空间里格外明显,他们唇齿相依,十指紧扣,像是要把彼此揉进对方的身体里。
两人在沙发上耳鬓厮磨了好一阵子,衣服都被扯得乱七八糟,好在徐斯远的理智还没彻底消退,他起身抱起周言往卧室走去。
分开七年的情侣重新接纳对方,对彼此的身体既陌生又熟悉。
周言此刻仿若困于荒岛的囚徒,哪怕能抓住一丝光亮,她都会毫不犹豫地往前扑。
她的双腿悬挂在徐斯远肩上,脖颈高高扬起,形成一道漂亮的弧线,在他越来越快的动作中溃不成军。
她身上釉一样白,现下被欲望浇灌,到达顶峰的瞬间,全身呈现出一层淡淡的粉色,漂亮得不像话。
一场情事,极尽缠绵。
徐斯远没控制好力度,事后抱着人亲吻安抚。
周言背靠在他怀里,他低头能看见她光裸的背,肩胛骨下方那一朵野玫瑰,似火花一般艳丽。
他在上面轻轻落下一个吻,周言眼睫微颤,翻身抱住他,贴着他的脖颈呼吸。
“疼吗?”徐斯远问她。
“不疼。”周言回答。
纹身是她去南州后的第一年纹的,那时候她经历了蒋泠的借贷问题和分手的双重打击,需要一些疼痛的刺激来唤醒自己快要麻木腐朽的心脏。
徐斯远的手轻抚过周言的背,她更多时候是明媚张扬的,难得有这么安静乖巧的时刻。
“我去放洗澡水,你去泡个澡,会舒服很多。”
“不要。”周言紧紧抱着他的腰。
松软的被子下,他们未着寸缕的贴在一起,感受着彼此的体温。
“我抱你去好不好?”徐斯远轻声哄她。
在他温和的目光下,周言的心脏一点点变得柔软。
洗完澡,徐斯远把脏了的床单跟要换洗的衣服放进阳台的洗衣机里,等他再回到卧室,看见被子下面鼓起小小一个包。
周言蜷缩着身体躺在那里,徐斯远掀开被子的一角靠过去,从背后抱住她。
过了好久,徐斯远以为她睡着了的时候,她却突然开口叫他的名字,“徐斯远。”
徐斯远抱她的手臂收紧了一些,回答说:“我在这儿,周言。”
周言的声音很小,很轻,她问:“你能给我讲个睡前故事吗?我记得小时候经常听我妈讲。”
徐斯远还以为她不会主动提起她妈妈了,最起码今天不会,现在猛然听到这句话,心脏像被尖针刺了一下,生疼。
傻姑娘,有什么不行的呢,我们可以一起分担的不止快乐,还有痛苦。
“言言想听什么故事?”徐斯远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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