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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秉楠盯着江洺看了好一阵子,便笑了,“这种口气真像江叔。”
“哈,这叫什么,那词怎么说来着?”方肆听后拍着额头,眼睛咕噜噜转着,想不出来便又拿手指戳了戳身侧林秉楠额头,有些小性的说:“你肯定我想说啥,快说,快说。”
林秉楠失笑,看着方肆的眼神竟带着一丝宠溺,刘璃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错觉了。
“乃父之风。”他避开方肆的手,有些认真又有些戏谑的说,“让你多读些书的。”
“比不得爸爸,家庭事业双收,我到底不如他那么有大志。”江洺温和的微微低沉的声音,说这话的时候,目光落在林秉楠身上,冷冰冰的视线仿佛可以刺到人骨子里,可却没有焦点,似乎看的是别的东西。
刘璃心里一揪,垂下目光,似乎在看雅致的桌布,细心的看上面贡缎,明明有花纹,却是暗织。她想笑,也真的就笑出来。
“如果你想要,又有什么能阻止你呢?其实没什么能阻止你的。”
说完便低头起身,说了一句去洗手间,便走开。
江洺深深看了她的背影一眼,眉梢细长的眼睛眯了起来,仿佛久经思量后的开口,“我两样都要。”
后来,去三民市一些人流大的地方,看了许多铺面,最终敲定一个后来是步行街的地方。四人交流一下想法,儿童摄影店便出现了眉目,林秉楠已经着手去办。江洺同他们说了什么,刘璃没有细听,她觉得很累。
回罗湖城时,天已经黑了,雨又再次下了起来。
窗外的雨丝很细,很绵,像春天时空飘浮的柳絮,悄悄无声地飘落着。千万条细丝,荡漾在半空中,迷迷漫漫的轻纱,窗檐落下一排排水滴,像美丽的珠帘。
但雨中的夜风,吹在脸上,却啃噬似的疼痛。
她又想到很多年前,她还个高中生的时候,想起最初看到他的样子,想到他紧握住她的手说要一起走的坚定,想到生子时她咬住他手臂他微笑的脸,想到他对她说结婚,想到他沉默的变卖掉所有的遗产。
他们在一起已经十三年。十三,是个不好的数字,虽然刘璃不是基督徒。
但的确是在第十三年,他们平静的生活被打破,来了一次最莫名其妙的洗牌。
于是想到江洺说“比不得爸爸,家庭事业双收,我到底不如他那么有大志。”的神色,心里抽痛,她忍不住地笑,却也忍不住悲凉。
一只温暖的手悄悄揽住刘璃的肩胛,她唇边不由自主的泛起笑,而她唯一做的只是依靠住江洺,如同溺水的人攀住仅有的浮木。
跷课去跳舞的时候,他在教室里当优等生,她在包房里嗑药的时候,他在学校里做英语演讲,她轻佻的说要他做她男朋友的时候,他对她说好,然后抬手掐掉她手中的香烟。
那时候的江洺,的确是溺水的她的浮木,最终为她萎靡颓废的私生活划下一个句点。就像戏子用清水洗掉一脸污垢的油彩,终露出光洁的素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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