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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形太板正,这样的姿势也只是微微弓着,肩胛骨和脊骨随着弯腰凸起。于曼颐冷眼看着他后背上许多鞭痕和烫伤,眼泪也跟着掉下来。
他说他为了一张报纸差点死在监狱里,一句带过,还是被她气到极点拿来训她的。
这就是差点死在监狱里的意思吗?
知道他进监狱的人就不多,说起来也都是含糊带过,恐怕他身上这些事,他谁都没说。要不是今天和于曼颐闹得忘形,他也不会给她这个堪破的机会。
她一言不发地掉眼泪,又气又心疼,哭了一会儿宋麒才觉出异常。他回头的时候,她眼泪已经把衣服前襟打湿了一块,新的眼泪还在顺着脸侧往下汇聚。
“我就说你别看。”他叹了口气,将他被抢走的上衣拿回手里,团起来就往于曼颐脸上使。她悲伤之下也顾不得嫌弃,容他贴身过来,用衣服把她眼泪都擦干净。
宋麒开始后悔自己刚才一直在不要紧的地方打转了,于曼颐哭成这个样子,他已经没机会了。他将湿透了的上衣扔到床底下,再度平躺床上,将于曼颐抬到自己身上,又任她眼睛垂在自己锁骨处。
新的眼泪又顺着他锁骨往下流,他这床今日真是要被淹了。宋麒长叹一声,转而说:“都过去很久了,你刚才也看见,都愈合了。你再哭下去,我又要为这伤多受一次折磨……你还哭?”
这说法较为有效,她终于停下了。
于曼颐在宋麒胸口趴了一会儿,终于等到眼泪不往下掉,嗓子也能说出话。她手脚并用地往上爬了一点,发现宋麒一脸不知如何是好的神情与他对视着。她伸手抹了把眼泪,又爬上去一点,学着他刚才的顺序,在宋麒嘴角和一些不大要紧的地方周旋了一番,最终在他嘴角挑起来的时候,将双唇与他的轻轻贴到一起。
最后这一下他没教,于曼颐贴得小心而认真,全凭自己对亲吻的想象。她贴完了,眼睛抬起来,眼圈因为哭过红着,别别扭扭地问:“是这样吗?”
他眼睛微弯,她来上海以后,就没再见过他这样笑。
“对,就是这样。”他说,也用于曼颐的方法碰了她的嘴唇一下。
他衣服用来给她擦眼泪,没法穿了,就只能裸着上身躺下。于曼颐自觉也不能一直压着人家,身子一斜滚倒他身侧,又被他侧身伸出手搂回怀里。
他身子弓起来,皮肤发烫,用胳膊将她囚在怀中。真是一场情绪过载的缠斗,两个人什么都没做,又困得不得了,眼皮都要粘在一起了。
“别走了,反正别人也不知道你没回房间。”宋麒昏沉道。
“那你就这么和我躺着睡么?”于曼颐咸鱼翻面,从背对他变作正对,都是在他胳膊囚出的那片空隙。
宋麒点头,手臂又收紧些,让她身子贴上自己腰腹。
“不行么?”
于曼颐调动知识点,小心地问:“那你熬得住么……”
……到底自己学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难熬,”宋麒闭眼道,“但这是人和畜生的区别。”
他说完了便抬起胳膊,将床头的灯关了。屋子里陷入漆黑,耳畔只有他的鼻息。于曼颐睁着眼睛躺了一会儿,还是将手伸到他背后,小心地触碰着那些伤痕,仿佛一场迟来的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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