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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干的对不对?这几年我被做空的项目,丢了的合作,还有那次亏空老子大半个身价的收购,是不是都是你!”
旁边的男人试图提醒:“老板,现在时间紧迫……”
叶舟笑了起来,那个单侧的小梨涡让他看起来甜蜜极了,他学着刚刚那人的语气:“老板,我没这个本事。”
“因为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呢。”
司徒仲文推开扯住他胳膊的男人,一把揪起叶舟的衣领,抬头怒视:“难怪老子把顾牧尘绑了你也不在意,你就是利用他来向我寻仇的对吧?早就盘点好这一切了对吧?”
那双泛着细纹的眼睛急切地盯着对方,试图从里面找出一点的慌乱。
“跟你没关系呢,”叶舟还在笑,“现在的你,也不配再问我什么在意不在意,因为连你这个人,我也不在意。”
风声呼啸,司徒仲文突然松开手,向后退了两步。
“行,”他掏出手机,声音冷得像冰,“那咱就鱼死网破……喂,老于,把姓顾的小子做掉。”
那边答应得很快,随机就挂掉电话。
夜色寂静。
“都听到了吧,”被叫做老于的男人赤着膀子,肩膀上挂了条白毛巾,“那个叶舟压根就不在乎你,人家是利用你去报复他爹,至于你是死是活,都和人家没关系。”
这是间光线昏暗的农家卧室,刷白的墙壁上是年久失修的灰尘,拐角处的蛛丝垂下一缕,随着窗外的风而微微晃悠,顾牧尘被反绑着双手双脚侧躺在床上,嘴上贴着胶带,眼睛也被黑布蒙住,整个人看起来仿佛失去了知觉。
“再说了,人家俩是亲父子,”老于拿着毛巾擦脸上的汗,满口的乡音,“亲父子哪儿有隔夜仇,你说对吧?过了这个坎……照样亲亲热热的,你呢?被人当作垫脚石后,就被踹去一边喽。”
床褥应该是结婚时,由女主人带来的嫁妆,大红铺面已经磨到透亮,甚至能露出里面发黄的棉被,更衬得顾牧尘皮肤发白,毫无血色。
老于把毛巾挂在一边横着的绳索上,举起个画有鸳鸯的水壶,往木桌上的大瓷缸里倒水:“你也别怪叔,人家是大老板,咱肯定得按人家的意思办事,所以后生仔聪明点嘛,把人家想要的东西拿了,不然我都替你憋屈得慌。”
话音未落,他就迅如闪电般地出手,一把拽下了顾牧尘的眼罩和胶带。
眼睛长时间沉浸在黑暗,毫无过渡的情况下甫一接触光明,带来的是锥心的疼痛,顾牧尘咬着干裂的嘴唇唤了一声,可喉咙太哑,发出来的声音就像被砂纸打磨。
“喝水嘛?”老于吹着那个大瓷缸,热气袅袅中,褶皱的眼皮下闪过丝凶狠的光,“渴了吧,是不是想喝水?”
顾牧尘过了好久才缓缓地吐出一口气,眼睛睁不了太开,眼尾还泛着红。
“不喝……”
老于微笑着靠近:“什么,叔没听清。”
顾牧尘吞咽了几下,才使得声音清晰些许:“我说……不喝。”
“嗯?”似乎没有预料到对方这样回答,老于嘴角还挂着程序化的微笑,“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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