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系统兜底，带着重生之人的信息优势，林枫或许也会很牛逼，但还是人类所能理解范围的那种牛逼。
而有系统兜底的情况下，林枫的未来是不可限量的。
这么说可能有点笼统，更通俗地表述：
没系统的话林枫只能顺着大势走，而有系统的话林枫有机会能逆势而行。
如果真的能开启系统并且拿下像可控核聚变这样的技术，那么意义将是空前的。
马库斯点了点头，说道：“那就好。我一直担心你是不是还在想些不该想的事，不过看来你现在已经找到了新的投入的方向，应该是恢复得很好了。”
“的确，可能是死过一次的原因，我现在感觉以前的一些执着很不值得，现在我的目标已经非常清晰了，我要在学术上有所成就，尽快完成博士学业。”林枫说道。
“如果是这样那最好不过了，不过，如果你只是将学术当作是逃避痛苦的一种方式的话，那我还是建议你去找一些心理医生寻求一些心理上的帮助，我就认识一个不错的心理医生，或许她可以倾听你的苦楚并解决你的困扰。”
“啊？心理医生吗？还是算了吧。”
“之所以沉迷学术，是因为我感觉最近大脑的思维都像是被频了一样，处理问题比以前快了不少。”
马库斯哈哈大笑，“看来你也是搞人工智能的料啊，频大脑？这可是我们做ai的梦想。”
林枫问道：“你的研究方向是人工智能？”
“是的，我没跟你说过吗？我攻读计算机专业的方向主要研究方向就是人工智能。”马库斯说道。
林枫搜罗了一下记忆，他可不记得马库斯跟他提及过研究方向这事。
普通高校比较纠结研究方向这些，但其实顶尖大学对于研究方向的概念其实很笼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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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像是普林斯顿这种顶尖高校的顶尖专业，其实并不是特别严格的框定研究方向这种东西。
至于为什么呢？
原因倒也不复杂，因为很多博士生导师自己就随心所欲那种。
就像林枫的导师，表面上是菲尔兹奖的数学大佬，其实背地里还在历史方面颇深造诣。
而且还在哲学方面有一定的成就。
那叫怎么说来着，科学尽头是数学，数学尽头是哲学。
嗯，搞数学的还顺带研究哲学，没毛病。
而且还带了几个历史系方面的女博士生，看起来海纳百川那种。
有如此“不务正业”的导师，自然“上梁不正下梁歪”，也就没有规定研究方向的必要。
主打的一个随心所欲地培养。
说起来马库斯研究方向是人工智能这挺好的。
毕竟林枫前世也算是人工智能方面资深的从业人员了。
很多涉及到人工智能方面的研究林枫也都知道的七七八八。
“那真是太棒了，人工智能是很棒的研究方向……”林枫随口恭维了几句。
“不过说真的，我最近的研究也遇到了一些瓶颈，可能得借用你的数学天赋来帮我解开一些问题。”
“哦？瓶颈？”林枫的兴趣被激起，“你说来听听，也许我能帮上你。”
林枫有个继而的数学天赋，但是人工智能方面遇到的瓶颈吗？
说不定林枫还真能帮的上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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