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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嬷嬷连忙应下。
顾明渊便抱着人坐上马车,他把沈清烟放到车上的小榻,自己坐到马车前驾着车出了巷子,一路往永康伯府的方向去,在临近的巷子口停住了马车,不多时,从那永康伯府的角门出来扫墨。
顾明渊松了缰绳,脊背的伤在这连翻挥动马车时又一阵阵的疼,扫墨上了马车,低声对他道,“昨晚沈伯爷和沈五公子一起来了沈六公子的小院,沈伯爷似乎看出‘她’不是沈六公子,问了好些话,后面又说现在他已经有了嗣子,不需要沈六公子再用功读书,但她毕竟是您的学生,沈伯爷没敢说让她留在府里,只是要她必须每月回府。”
代替沈清烟的少年毕竟不可能是沈清烟本人,总有细微处不同,沈宿和沈浔和沈清烟生活了这么多年,便是再心大,也能辨别真假。
沈清烟暂时不能放回永康伯府,他制得住沈宿,暂时不好控住沈浔,得等等,等到他寻到沈浔的破绽,才可以扼杀掉他的觊觎之心。
顾明渊退进马车,扫墨驾着车转向英国公府,在蒙蒙亮的晨色中进了静水居。
这会儿已有几人在院里走动,扫墨下了马车后,让他们不要在主卧这里晃荡,免得打搅顾明渊休息。
待人都散了,顾明渊搂着人下马车,进屋时对扫墨道,“出府把那个坐堂大夫请来。”
沈清烟起热了。
扫墨忙将马车赶去马房,兀自出府请了大夫回来。
这头顾明渊将沈清烟放到架子床,大夫进来看脉开药再悄无声息的从静水居后头离开。
待给沈清烟喂下汤药,看她发汗了,才勉强松口气。
雪茗不在,给她换衣擦身的事不可能交给院里的婢女,顾明渊入次间拿了亵袍,把她身上的袍子一点点褪掉,纵使知晓她有一身雪皮嫩肉,也曾在床笫间欲遮欲掩的抚弄过,但真正这般让她坦诚相见,仍会心中震颤,会产生难以遏制的掠夺私心,想把她疼进骨肉里,不管她的过往以后、名节清白,先将她占为己有。
拿着亵袍的手背经络迭起,他没有动她分毫,一手把她托抱起来,让亵袍盖住了这惹人欲念的柔躯。
一大早上忙下来,他背上的伤也在时不时发疼,他放她回床,也躺到床侧,想闭目养神。
身畔忽一翻身,很自觉滚到他怀里,再慢慢的趴到他身上,修长的腿搭在他腿上,腰肢软的像无骨般的贴着他。
顾明渊垂视她须臾,到底没有把她推走,他闭上了眸,手臂环着她的腰,闷热躁动频出,噬魂销骨不过如此。
入春后渐渐多雨,晨雾还没散去,就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雪茗进房后,走过里间,即见床上两人在睡着,沈清烟被顾明渊几乎抱在怀里,两人近的雪茗都看着脸红,她不好意思的躲进了次间。
穿衣镜发出轻微响动,还是吵醒了沈清烟,沈清烟昏昏沉沉的张开眸,发觉趴在他身前,想挪身,他的手臂圈紧了没放她,她还感觉到他的浮动。
沈清烟没有劲,只能给他占便宜,心下琢磨起来,他好像只要狠一点就能对她做风月记上的事儿了,她都跑不掉的。
她昨晚想好了不喜欢他了,跟他做那种事,会怀孕的,有娃娃就不能找别的夫君了,她不想让自己的娃娃也像自己这么惨。
她给他玩儿,但不能有娃娃。
她垂着嘴角,蔫蔫的搭在他肩上,不敢触怒他,任他慢慢平息,她的下颚被捏起来,映入眼帘的是他那张没有血色的俊脸,他似乎没有尽兴,凑到她唇边啄吻。
沈清烟的颈绷直,头晕晕的,心里还在想,他真不讲究,她都没洗漱呢,他以前最爱干净了,每回跟她亲昵,都要洗的干干净净,才会动嘴。
真不像他。
可像不像他又无所谓了,他玩她,?????她也跟他玩,她不要再伤心了,她还是听姨娘的话,找个对她好的夫君。
不能被他哄着骗,他不会要她的。
她张开口有一下没一下的回应着他,随后便被他捧着脸亲深了。
屋外的雨下了一小会儿又停住,床上沈清烟双手挂到他后颈上,陷进被衾里,眉心泛起娇,她的脚被他握在手中,她最终没耐住哭了。
断断续续的泣着,然后又睡了过去。
近午时,沈清烟再次醒来,这回她人已经在次间了,雪茗端了热水来给她擦脸,尴尬道,“您可算醒了,小公爷不放心进来看过好几回。”
沈清烟奥着,没精打采的。
雪茗当是她病着缘故,只扶着她起来梳洗好,红着脸没好意思给她换衣,又把她扶回床,坐在床边喂她吃东西,笑道,“您怕是不知道,表姑娘今早回江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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