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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第2页）

“你这么说他会伤心的。”提姆提醒。

迪克啧了声，撇嘴，“不，他才不会。”

短暂的兄弟间的斗嘴过去，迪克忍不住看向嫌疑人。他沉着一张脸，保持着惨白的面容有些僵硬。耳侧有烙印似的骨骼一样的花纹，上嘴唇也有整容也改变不了的缺口。

他走下来，死死盯着杰西卡，“你，刚刚说了什么？”

“我说，我会让你的脸面向全哥谭。”杰西卡淡定插兜，和嫌疑人保持了一定的距离，“很高兴现在你不会得到那个结果。”

“哈呼呼呼呼呼!”蓦地，男人发出了一声古怪的笑，他又眯着眼睛说，“你在威胁我？”

“那么，”他猛地抬起胳膊，黑洞洞的枪口对准杰西卡，“先来尝一尝子弹的味道吧！*itch!”

子弹飞击，杰西卡飞快向下一缩抱紧头，保持安静。迪克哼了声，他对准了男人的手腕扣动扳机，子弹精准地打入，下一秒枪旋转着被甩掉丢下，杰西卡眼疾手快，顺手一挑握在手里。

“——啊啊啊啊!”

因为痛意，男人发出了抑制不住的痛呼，这让见惯了哥谭反派和布□□帮的夜翼有些觉得自己态度过分慎重。

他定定神拿出腰侧的手铐准备拷人，一边走他一边说，“你有权保持沉默。如果你不保持沉默，那么你所说的一切都能够用作为你的呈堂证供。你有权在受审时请一位律师，如果你付不起律师费的话，我们可以给你请一位……”

“总之，你被逮捕了!”

就在男人被迪克强压向后赶来的警车时，他忽然回头看了杰西卡一眼。杰西卡正在给躲避时不小心掉在地上的档案拍灰，他死死地盯着她，“我事先调查过布鲁德海文，当地的警方完全没有这么快的反应速度，市政府不会管哥谭来的人，只有夜翼。”

夜翼本人感到了另外一种意义上的不满，他想起之前和杰西卡争执时的例子，上一次的合作人士也是被警局高层、或者说、被警局的衣食父母市政府的某些人给“排挤”出去的，因为那是来自联邦的机构成员。

原本还洋溢着的好情绪收敛了点，迪克猛地收紧力气，吐字，“不要试图说一些无用的话。”

男人对迪克的反应没有关注，他还在看杰西卡，他努力清晰地说，“哥谭市拥有最杰出的精神病医师，她变成了小丑女。她拥有最高尚的检察官，他变成了双面人。她还有一大批科学家，都被关在了阿卡姆。你以为、”

“我以为一个在哥谭被家族领头羊赶出去的无能者、事业斗争中的失败者、灰溜溜跑回布鲁德海文想做最后反抗却只会给普通人下毒欣赏他们扭曲痛苦神情的人渣……”

杰西卡说，双眼落在他的耳侧，笑，“没有资格说这些话。”

“啊啊啊啊啊!”

男人忽然爆发出了一股力气，想要挣脱迪克扑向杰西卡。身体素质超优·以格斗技出名·力气大是特点的superhero夜翼，反手冷笑着压回他，并说，“觉得布鲁德海文很轻易？哈、现在、压着你的不是her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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