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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排歌眨眨眼,困倦随冷风袭来,她慢慢地沉入梦乡。
*
「外面下雪了。」
吕排歌从篮子里放下去的纸条上如是写道。
篮子里还有一包猪肉酥饼,尚冒着热气,一根千年人参,一盘个大饱满的冬枣,以及一对小巧的耳环,是两粒洁白的雪球。
彼时,姚听的长发已全褪成白色,但身体似乎稍微恢复了一些,不如吕排歌先前刚见到生病的姚听时要好了许多,但她终究从桃花变成枝头一捧雪。
不过修习心术后好歹有了些力气,提笔写了一句话,放在篮子里。
吕排歌搓搓手,把掌心搓热了些,提上篮子,读到纸条上写着:「这是万和一百年来第一场雪吧?」
她在屋顶上找了个舒服的地方盘腿坐下,被冰冷的瓦片冻得龇牙咧嘴,取了张新纸条写道:
「大概是吧,我史学学得不好。哦对了,七皇子要办什么,额,叫什么,猎雪会什么东西的,唉,请了京中所有大家,可我真不想去,去听那群家伙虚与委蛇都是浪费时间,还不如多蹲两个时辰的马步。」
姚听抬头朝她笑了一下,她的眼睛是淡之又淡的琥珀色,几乎已失去色彩。她招招手,吕排歌随即会意,把篮子收好,盖上瓦片,一翻身悄无声息地跳到地上,从正门走了进去。
她这几年「梁上君子」当下来,胆子也逐渐大了。
本怕姚府其他人发现,但姚听却与她说,让杨清雨带她翻墙是怕杨府人发现,万一某些小鸡肚肠的人觉得姚府与吕府想联合起来对付杨府可不好。
吕排歌想想也是,就杨老祖宗那心性,要是知道她与姚听关系不错,半夜三更都要从噩梦中惊醒。
因此,后来吕排歌也会正大光明地从大门走了,只是她自己实在喜欢用竹篮交流的方法,姚听便时常将就着她,若是碰上要一来一回聊上许久,才会让她进房间。
正房两侧烧着火坑,房内暖和得很。吕排歌在门口抖干净了身上的雪,才进门,被热得差点喘不过气。
她张着嘴无声地感叹了一句,赶紧把厚重的绒披风脱下来,这才缓过神。
吕排歌坐到姚听对面,毫不见外地抓起笔架上一支犀牛管毛笔,随便沾了点墨在纸上写道:「不过七皇子在玩乐上总有新奇主意,怪不得皇上最喜欢她,谁不喜欢身边有个长得漂亮还会哄人开心的人呢?」
姚听略有些心疼地看着自己的毛笔,拿过来在砚台里舔顺了笔尖,写道:「你知道陛下有多宠七皇子么?你在我这里这么说,不怕我拿这纸出去报给官府,让你脑袋掉下来?」
「怕什么,他们没一个打得过我!」吕排歌笑嘻嘻的,丝毫不把那些人放在心上的样子,临了还要欠揍地加上一句,「就连你也打不过我,嘿嘿。」
姚听撇嘴,她心里演练数百遍骑在吕排歌肩膀上按着她打,只不过心有余而力不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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