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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前辈又骤然咳嗽,咳得吕排歌疑心她眼珠子都要掉出来,缓了许久才继续说:“你说昨日见过我,但我并无记忆。姚听或许更早些时候,就已对你下手了。”
她惨然一笑:“连我这种……按你们的话说,从仙门出来的人都奈她不可,你啊,还是早日放弃吧。”
吕排歌猛地站起身,意识到这样太过失态后,尴尬地扯了扯袖口:“晚辈昨日……前辈您昨日还给了晚辈许多符咒,只是都——”
她的话没说完。
吕排歌的嘴唇微微颤抖,她瞪着眼睛,心中那个不可置信的猜想色彩逐渐变得浓烈到她无法忽视,也无法控制自己不去想。
心因慌乱而跳得飞快,她不自觉地抓紧了石桌,指甲用力得渗出了血。
“……前辈,敢问今日是?”
“六月廿三。”
短短四个字如晴天霹雳一般,李琢光身形狠狠一晃,脑袋木得发涨,跌坐回原位上,不知该作何反应。
双唇努喏许久,才颤抖着道出一句:“我……我真的回到了两天前?!”
前辈微笑,似乎一点儿都不意外,她曾经历过的痛苦也许与此类似:“这世上连仙人都有,又有什么不可能的。
“醒过来就好了。”前辈说,敛下眼睑,那不属于二十九岁的皱纹与银发肆意向吕排歌展示着属于她的未来,“若你当它是一场梦,那么醒过来就好了。”
又是一阵猛烈的咳嗽,前辈整个人都在发抖,往前倒去,若不是吕排歌扶了一把,她就要摔到地上了。
这么一扶,只扶到了几根骨头。
吕排歌这才惊觉前辈已瘦得皮包骨,都叫人疑心能不能从她身体中再拿出一块好肉。
她用尽全力握住吕排歌的手腕,可那力道却小得让吕排歌感到绝望。
她一字一句地说:“要在姚听彻底睡过去以前,醒过来。”
她近乎绝望地重复,大颗大颗的眼泪从空洞的眼眶里滚出来,砸在吕排歌的手上,温度炙热,面目狰狞而扭曲:“吕排歌,你一定要活下来,你一定要活下来啊——
“你是唯一的、唯一的——”
鲜血猛地从前辈口中喷出,溅了吕排歌一脸,有一滴顺着她的眼角、脸颊滑落,如同一滴血泪,而她仿若不察。
吕排歌的嘴唇动了动,终究什么都没说。
她什么都说不出来。
接着,她按前辈的意思把她扶进房间,安置在床上。躺下后,前辈的脸色才稍微好转。
这次不用前辈赶,吕排歌便自觉地走了。
她在前辈家门口站了许久,看那积满灰尘的牌匾上「何府」二字看了许久。
闭上眼仿佛就能看到这里曾经的门庭若市,而如今却如此萧条,唯一的主人也即将驾鹤西去,实在叫人唏嘘。
下一个,就要轮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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