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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如此时，她直觉对方知道的远比她想的要多，但就是撬不开他的嘴。
另一边，几人又摘了好些花朵。
绿萝捏着花放在眼下端详，来回嗅嗅闻闻，又取出她的药箱，从里面翻出各种奇怪的玩意儿对花朵做研究。
先是将每个部位解剖分离，又将其分别放入药碗捣成汁液，各取了一点儿涂在自己手背上。
“这是要做什么？”闻星洲摘花，一边撕着花瓣玩一边好奇看着绿萝的动作。
但绿萝不搭理他，丢下一句“别吵”便又忙活着自己的事，方才闻星洲编的花环早就被她捣了进去。
云曳也好奇旁观，嗅到那些汁液的味道也觉出几分不对劲，眉头微微蹙着，却什么也没说。
直到书悦过来，径直牵住她的手，把她拉到稍远些的地方。
“书悦姑娘，怎么了？”云曳不明所以，却也没有反抗，任她牵着手。
“我发现了一件事，你注意闻它的味道。”
书悦说着便从身边摘了好几朵烈焰花，将其全部揉碎了攥在手中，唤出灵火燃烧。
赤红的花瓣与棕色的根茎、枝叶揉作一团，在她手心里渐渐化作一滩齑粉，飘出一缕特别的香气，比之前浓郁些许，但很快就散去了。
因她事先提醒，云曳便早做准备，专注地嗅闻，随即眉头紧蹙。果然如她所料，云曳也觉出这股味道有些熟悉。
“云曳，你记不记得这股味道，在哪里闻过？”
说着，书悦从乾坤袖中取出一个匣子，把手心里的齑粉小心翼翼倒了进去。
“是，很熟悉，但不完全相同。”云曳点头，眉心蹙得更深，“近几日，兄长都在屋里点醒神香，它的味道与这个有些相似。”
“是吧？”书悦装好了匣子，又递给云曳，“你要不把这个带回去，到时候问问他？”
“……好，我知道了。”
云曳接过来，抿唇沉默了会儿，眼神挣扎犹豫，过了会儿终于开口：“书悦姑娘，云曳先前便将你视作朋友，如今又经历这一遭，我们也算是生死之交了吧？”
“是，自然。”书悦毫不犹豫点头，又疑惑地微微挑眉，“怎么了？”
“既然如此，我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实话告诉你吧。”云曳点头，目光变得坚定，“其实，兄长先前确实派了一批人进入隧洞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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