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掐着梁锦月的腰：“就现在说。”
梁锦月双手捧着他的脸，恶劣地揉了揉。
“真的真的真的。”
重要的话说三遍。
“行了吧？”
程嘉屿低低笑起来：“行。”
梁锦月看着他：“程小岛，你现在看上去有点傻了吧唧的。”
程嘉屿靠在沙发，眼角眉梢都是笑，也不说话，就这么看着她。
梁锦月抿了抿唇，建议道：“要不你还是洗洗睡吧。”
程嘉屿这会儿有反应了。
他站起身，顺道邀请：“一起洗？”
梁锦月拒绝：“不要。”
他挑了挑眉：“那我给你洗？”
梁锦月坐正身体，按下遥控器重新播放电影，随口应和：“谢谢，我的生活还可以自理。”
程嘉屿像是没听见她的话，手臂伸过来，直接拦腰抱起她。
“我的生活不能自理，你帮我洗吧。”
梁锦月惊叫一声，猝不及防地被公主抱起来。
她挣扎着要下来。可刚一动作，程嘉屿似是无法保持平衡，脚步不稳地踉跄了下。
梁锦月怕两人一起摔倒地上，不敢再动。
她怕死地搂住程嘉屿的脖颈，警告道：“程嘉屿你敢把我摔了你就死定了。”
程嘉屿垂眸看她。
晕黄灯光将他的睫毛在眼下照出一排阴影，有种毛绒绒的软感。
“我爱你都来不及，怎么会摔你。”
突如其来的表白让梁锦月噤了声。
硬是被拖到了浴室，程嘉屿借口刚才没亲好，又重新吻上来。
梁锦月被压在浴室的墙上，花洒的水花和他的亲吻同时落下来，遍及全身。
酒气在浴室里弥漫开，又随着水花散去。
折腾到床上时，已经很晚了。
程嘉屿死死抱住梁锦月，腿压在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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