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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年,许况因为家里有个宝宝,减少了出差的频率。推了很多没必要的应酬和酒局。
贺蕴杨等几个公子哥去了京市,组了局叫许况去,被他以各种理由拒绝掉了。
贺蕴杨问:“他忙什么呢,总不见人。”
周墨喝着酒,幽幽道:“公寓养了一个磨人的小妖精,他哪有兴致出来玩儿。”
何蕴杨说:“离婚也不久嘛,这就有新欢了?”
周墨挑挑眉:“可不。有了。”
贺蕴杨实在好奇,跑去了揽星湾,想看看除了工作足不出户的许况到底在忙些什么,“磨人的小妖精”到底是何方神圣,结果被留在公寓带了半天孩子。
许清觉在九个月大的时候学会了挥手再见和比心,听到再见就挥手拜拜,看到自己喜欢的人还会用短短白白的手指比出一个不规则的心。顶着一张白糯可爱的脸,把贺蕴杨哄的一愣一愣。
这一年,京市的初雪比往年都要早。下第一场雪的时候,正在学走路的许清觉跌跌撞撞跑到公寓一楼的落地玻璃前,将肉乎乎的脸贴在玻璃上,新脑子第一次见到雪,惊奇的“咿咿呀呀”也没了,眼珠乌黑,很长的睫毛缓缓眨动,静静看着纷纷扬扬的雪花。
下车的许况一眼看到了将肉脸贴在玻璃上的宝宝,进门给有些好笑的宝宝穿了很厚的衣服,带着他出了门,宽容的让他伸手接雪花。
被层层包裹的许清觉像是一块儿糕点,白白的脸藏在衣服帽兜里。
许况伸手摸了小孩软软的脸颊肉,“知不知道,你出生的那天也下了大雪。”
快一年了,时间似乎过得很快,可在某些时候又异常缓慢。
许况弯腰抱起了雪地里站着的宝宝。
许清觉还听不懂他的意思,只是磕磕跘跘的说了一声“mama”。
这也是许清觉第一个会说的词,家里的阿姨都觉得奇怪,小孩平时由育儿阿姨和许况带,“妈妈”这个角色在他近一年的成长中是缺席的,可宝宝说得最顺最早的是“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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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岁零八个月的时候,许清觉第一次经历了和爸爸长达一天半的分别。
许况这次出差并没有带齐思哲,也没有带何理这个特助,只身一人前往滨州。下了飞机,去滨州分公司见了几个公司高层,听完汇报已经是两个小时后。
恰逢雨季,滨州的天气晦暗又潮湿,淅淅沥沥的雨连续落了好几天。左臂旧伤复发,疼痛并不剧烈,可沉闷的痛感成了一种慢性折磨,开车转动方向盘时更加明显。
在来滨州之前,许况连续几天连轴转,处理好了京市的工作,疏离的脸带了一些疲倦。
按下中控,车窗缓缓降下,潮湿的冷意灌进车里,层层叠叠的山峦掩映在雾色之中,随着车子的行进逐渐后退远离。
“明川公馆”的白色建筑格外显眼,静静伫立在葱郁的山林里。车子在公馆门口短暂停下,铁艺大门缓缓打开,江恪早早等在一旁,为这个年轻的掌权人撑伞。
许况穿着一件深灰色西装,身姿依旧高挺,说了一句“谢谢”。江恪打量了一眼,判断不出这句显得谦和的“谢谢”里有多少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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