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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郁濯在突如其来的陌生体验中弓身向上反绷,终于没能抑制住呜咽,却仍旧咬紧了牙关,只肯漏出些许来。
......他毕竟年长周鹤鸣几岁。
这后知后觉的事实混着窗外闷雷,竟然生生让叫郁濯起了难言的耻|意,可他才不轻易认输,仍要伸着手去够周鹤鸣,也同样挑开了少年人那点形同虚设的遮掩。
“周云野,”他的话说得又缓又缠绵,五指俘住时带着一点强撑的笑意,“你好烫。”
他想说的其实不止于这一点,但已经足够让周鹤鸣将最后的几分温柔杀干净了。
郑焕没钱,豫州州府这休息地儿质量实在不佳,比不得煊都镇北侯府内的喜房,被褥下陷之间,郁濯被烫得浑身发汗,同木板一起止不住地细细发颤。
他恍然产生了类似酒醉一般的沉酣感,也可只一瞬,便又不认输一般地咬住了周鹤鸣的脖颈,层层的缠|裹既亲密无间,却也像是带着温度的、不同于声色的反绞,这场拉锯终究使得二人都败下阵来,均没能攥住低吟。
倏忽炸了惊雷,新岁里第一场雨酝酿半晌,终于酣畅淋漓地下了起来,落了漫野琼珠,院内红梅遭雨打得直晃,偏又饱浸了润泽,愈发地鲜活招人。
雨点噼里啪啦地砸在窗间,水雾腾升,天地间早春的草木泥土气息也随风啸卷进来,嘈杂的雨声里混着含糊低喃,吐息间欲潮压住了雨潮,说不清是哪方更润泽。
郁濯偏着头想讨一个吻,他呜|咽得厉害,周鹤鸣一次也不忍拒绝,晓他身体未愈,禁不起太多的疾风骤雨,总算在水汽盈满内室时同他唇齿勾缠,接了一个长长的吻。
这吻后他方才发觉,郁濯那双眸子里不知何时,也颤颤悠悠地起了雾,含了汪水荡在眼角,待他啄到眼角时顺势变作了珠粒,轻颤着滑下来。
好生可怜。
周鹤鸣委实再不忍心,抱着人往隔间走时,他垂眸瞧着这具漂亮白净的身体——肌肉曲线隐没在皮肉之中,紧实有力,可实在同郁濯的身手不相匹配。
这绝非顺其自然的结果。
他忽然福至心灵,将郁濯放入浴桶中时问:“清雎,你曾刻意用过什么药吗?”
我心
“那可就多了去了,”方才的好一番折腾,将郁濯浑身的劲儿都给卸干净了,他没骨头似的地滑到浴桶里,倦怠道,“我和郁涟本就是双生子,自娘胎里便争来抢去,大抵都有些先天不足,小时候药没少喝。”
他顿了一顿,又稍显得意道:“可惜我比他厉害许多,他只会读书,功夫却练得远不如我,身子自然也没有我好,直至现在还常常生病,快要泡成个药罐子了。”
——这话又是真假掺半。
可郁濯嘴里虽说着扯着谎,面上却分毫不显,他伸出半条胳膊来搭在桶沿上,眸子睨向周鹤鸣,没好气道:“周云野,你有这闲工夫问东问西,不如赶紧把你的东西弄出去。”
他缓了半刻,又补上一句:“没想到你平日里看着挺正人君子,临到上阵的时候却这么凶,说你狗崽子都是便宜你——活脱脱色中饿鬼......”
周鹤鸣一怔,方才那点疑虑瞬间被郁濯的这一番抱怨冲散了,羞赧后知后觉地包裹住他,叫他几乎丧失了同郁濯直视的勇气。
这人身上白净,方才陷在榻间的时候还未显,滔天的情|欲让他难以时时刻刻把握分寸,现在那腰腹腿|根的痕迹却全都浮现出来,隔着微漾的水波,让郁濯兀自成为一尾艶色的红鲤,可怜的劲儿掩过了狡黠。
周鹤鸣将手臂伸直了探下去,动作的时候又瞧见郁濯湿淋淋的眼睫,那人往浴桶中滑得更低,竟然将小半张脸也藏进了水里,螃蟹一般吐出点泡泡来,只拿一双水波潋滟的眼瞧他,天真未凿似的。
周鹤鸣的呼吸又带上一点浊热。
郁濯哪儿能瞧不出他的意图,从水里上浮几寸,唇珠滑落水滴时他哑声道:“你自己想法子吧,我不帮你了。”
周鹤鸣有点羞躁,探身单手扯了巾袍来系在腰上,稍显沮丧地开口:“我,刚才,你......你不舒服吗?”
郁濯懒散道:“现在知道开口问了——早干嘛去了。”
周鹤鸣抿了抿唇,看着蔫蔫的,连手指的动作都迟钝了不少。
郁濯到底没忍心把人逗成这样,噙着笑看向周鹤鸣:“骗你的,没有不舒服。”
他坐直一点,又伸臂把周鹤鸣勾过来,环住他的脖颈用鼻尖亲昵地蹭,又回味了一遭,方才诚实道:“很爽。”
周鹤鸣:“......”
“这话还不够吗?那我再夸一夸。”郁濯想了想,又凑到人耳边,让那红透了的耳根再沾染热|潮未褪的吐息,“好厉害,我的云唔.......”
话还没落尽,余音尚颤在唇齿间时,他被周鹤鸣陡然含着了唇,这个亲吻同浴桶中的水一道微漾着,搅动方寸之间的风|月红尘。
周鹤鸣恨恨地堵住这张可恶的嘴,直到郁濯气喘吁吁时才放开他,闷声道:“你还是闭嘴吧。”
郁濯乐出声来,在这个吻绵长的后劲中断断续续地笑,他指尖勾绕着周鹤鸣同样湿淋淋的发尾,问:“那箭上的毒是怎么回事?”
“那毒很是蹊跷,”聊到青州,又顾及郁濯的身体,周鹤鸣将那点旖|旎的心思收干净了,“你偷听......碰巧听见的那晚,应当已经知晓乌日根并非为我所杀。”
“他是自杀的,想来是因为他于战前议和之时偷袭,再无颜于朔北十二部中立足。”郁濯头仰在桶沿上,被周鹤鸣的掌心半托住了,这是个很放松的姿势,袒露着脆弱精巧的喉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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