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濯就又笑了,周鹤鸣痴痴地看着他,支支吾吾了半天,把郁濯的手拢在自己温暖干燥的手心里,闷闷地问:“阿涟,我可以抱你吗?”
“只是想抱?”
这几个字浸满了喑哑的暧|昧,轻若游丝的吐息拂过周鹤鸣脖颈间,激得周鹤鸣眼尾发红,可他仍惦记着这是自己和“郁涟”的第一次独处,有些委屈克制地“嗯”了一声。
郁濯简直想要拍手叫好了,周鹤鸣今晚一幅情根深种的样子,却连人也分不清,喝醉了就紧着一具皮囊吐露真心,实在可笑。
他温声细语地对着周鹤鸣循循善诱:“小将军,我们还可以做些别的。”
周鹤鸣的呼吸骤然急促了几分。
郁濯托住下巴对着他笑,起身倒了两杯酒,递了其中一杯给周鹤鸣:“在那之前,你我还得共饮一杯合卺酒。”
周鹤鸣晃晃脑袋伸手推开:“不喝了,阿涟。”
“那可不行,”郁濯手心摩挲着周鹤鸣的腕骨,把人给摸乖顺了,方又举着那杯合卺酒递到他嘴边,哄着他喝下,“小将军,喝完这杯酒,才算是正式成了亲。”
谁知就是这句话让周鹤鸣陡然醒转过来,他猛地推开郁濯,酒液在猝不及防的推搡间洒出大半,好似兜头浇到周鹤鸣心头的凉水。
......今日同他成亲的,不是郁涟。
郁濯定定看着他,突然仰着脖子饮尽了自己的那杯,就翻身将周鹤鸣直直扑倒在床上,慢条斯理地问他:“真就这么讨厌我?”
周鹤鸣不吭声,他急于推开郁濯,可惜喝了太多酒,早已脱力,又被郁濯牵制住手腕,一张俊脸早浸满了绯色,好几下都没能挣脱开。
郁濯定定看着周鹤鸣焦躁厌恶的神色,突然笑起来:“小将军,我们不过被拴在一块儿,各取所需罢了。”
周鹤鸣一怔,猛地发力,起身低头立在床帐前,鹰隼一样的眼睛狠狠咬住了郁濯。
“这就又生气了?你可以将我当成他,只是——”郁濯单臂屈肘撑在榻上,别有深意地咀嚼了这句话,他另一手指腹滑过右眼下小痣,换成个柔情蜜意委委屈屈的调子,“我究竟哪里不如舍弟?”
他一字一顿,毫不畏惧地正视周鹤鸣的眼睛:“你说出来,我定分毫不改。”
恩威
郁濯说完这通混账话,就眯着眼睛半仰躺在榻上懒散地笑起来,压根儿没指望周鹤鸣回话。
可是周鹤鸣开口了。
周鹤鸣酒劲早散干净了,他看着郁濯,也一字一句道:“你和他虽然一母同胞,可是他谦恭儒雅,温文有礼,待素不相识的平民百姓都很好;你却不然,你草菅人命,横行霸道,品性恶劣,为人做事均是两面三刀,半分也比不上他。”
郁濯睁开眼定定地看着他。
周鹤鸣没再停留,径自转身离开了,身影很快吞没在呜咽的寒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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