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濯环在他腰间的手向上摸去,隔衣摩挲过他的背沟与肩胛骨,最终将五指都插入周鹤鸣发间,这是个类似安抚的、绝对亲昵的动作。
在这样的动作里,郁濯痴痴地呢喃着,终于说完了他想说的话。
“云野,来爱我吧。”
来爱我吧。
红梅
周鹤鸣支起身子,郁濯插在他发间的手就顺势滑落下来,他指节修长白净,好看得紧,可委实太瘦了点,已经能够瞧见几分骨相——这人好像总是透着些许单薄,平日里衣裳穿得厚,难以觉察,一旦上了榻,那脆弱就明晃晃地显现出来,无处可藏。
光是这样虚虚地搭在被上,就让他忍不住想要伸手覆住。
的确好生可怜。
他头一遭在郁濯脸上瞧见被卸下的伪装,瞧见了同又不同于风雪夜的内里——这两个时刻的郁濯都很柔软,可那夜中尽是温情与谨慎,今夜却满是纵容与渴求。
他复倾身上去,伸手触到了郁濯皲裂的唇,一滴血染上了他的指腹,又被游离着带走,最终落于右眼下的那颗小痣上,于细细摩挲之间浸入二人的皮肉,稀薄的血腥味里不可避免地染上了清淡的梅香。
周鹤鸣终于如愿以偿,摸到了这颗小痣。
郁濯,郁濯。
周鹤鸣在心底反复念着这个名字,他看见幽暗烛火之下眸色黑亮的一双眼,又亲眼见证了这人昏迷大半天中紧蹙的眉、发颤的睫,却始终瞧不清锁着郁濯的镣铐是什么,只隐约明白与拴住他的锁链似有相像之处。
可他能够笃定的是,他们在这一瞬间均对彼此充满了需要的渴望。
这大概是一种类似相互取暖的情感,像冬雪巢中的两只兽,而他心甘情愿将对方拥进来,梳理他凌乱的毛发,又捂热他冰冷的皮肉,期待他有朝一日能向自己袒露一切。
喉头哽咽之间,他听见自己说——
“好。”
***
内屋里整日烘着碳火,一直很是暖和。
郁濯这次伤得实在不轻,幸而高烧退后第二日,他脑袋就彻底清醒过来,没留下什么后遗症,左腿的断骨也已经接上。
都不用别人劝,郁濯是整日都不愿意下榻的,懒散得心安理得。在养病的半个月里,对周鹤鸣使唤得也愈发顺手起来。
趁着他卧床消停的空档,周鹤鸣带兵清扫了守风寨,豫州最大的匪窝被彻底端掉,郑焕简直感激涕零,他心中的巨石彻底落了地,隔日一大早便跪在赵修齐门口要主动请罪,方才将十几年间的身不由已通通诉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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