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意蹿在他四肢百骸,叫他手上把不住力,却被周鹤鸣捞得很稳,不让他滑下去,他泡在骨子里的风情此刻都被激出来了,红尘风月顺势弥漫开,将两个人都缠进去。
郁濯陷在绯潮里,明明他才是堵人的那一个,却比周鹤鸣更加断续吃力地呼吸,显得他一举一动都在刻意引诱。
怎么能......!
帐内忽然漏进风,郁濯霎时拧腰仰头,胸膛起伏间呜咽都漏了出来,他只能淌着泪狼狈地望向帘帐——
疾从雨里重新钻回营帐,正堂而皇之地敛着翅膀抖水。
海东青的视力极佳,疾落在地上,又隔着周鹤鸣宽阔的肩背,虽然一时只能瞧见郁濯的半张脸,却从没在此人面上瞧见过如此脆弱的表情,一时十分新奇。
它蹬着爪子小跑过来,想看看究竟怎么个事儿。
“周嗯、周云野!”郁濯只想将溢出来的泪生生噎回去,他蹬着周鹤鸣的肩,发力间纤韧腰背反拱起漂亮的弧度,却只将自己送得更满。
牙齿磕碰的一瞬间郁濯就又瘫下去,周鹤鸣撩眼间瞧见含情目中颤颤悠悠蓄着汪水,回落的霎那间,温凉叫嚣着流窜到他的喉头。
“周鹤鸣,”郁濯颤得好可怜,就那骂人的话也没有了半分威慑力,他禁不起这样的疾风骤雨,这会儿只觉得自己死了一遭,他浑身都被蒸出了汗,断断续续地骂着,“我......我恨、恨死你了。”
郁濯顿了顿,又自以为凶狠地补上一句:“......还有你的鸟。”
他说话的语气太虚弱,周鹤鸣被这种笨口拙舌的威胁弄得心都快化了,他很快扯了褥子将郁濯裹进去,在疾即将跑到榻边的时候瞥目回来,冷声道:“出去。”
疾什么也没看着,它缩了缩脖子,虽然被这一声喝得莫名其妙,但已经品出周鹤鸣话里威胁的意思,海东青吃硬不吃软,当即打算屈服。
可它不愿意再出去把翅膀搞湿,只找了个角落待着,小心翼翼将脑袋埋进去,同远在褥间的郁濯一起装死。
周鹤鸣漱好口上榻时,郁濯已经彻底不理人了,他要钻进去褥中,郁濯就沉默地推他,不许他同自己共眠。
与其说是推,其实更像是用爪子在挠,因为泄掉的劲儿还没有回来,周鹤鸣吹着了新火折,在暖光里看见洇湿的软发和绯红的眼尾。
他偏身过来吻住那颗小痣时,喉结正好探进火光里,被勾勒出暖色又流畅的曲线,周鹤鸣的话语就随着曲线的波澜传到郁濯耳中。
“巴图尔此次能够联合各部之力,应当基本凭借背后之人的游说。索其格的撤兵是打得他们措手不及,但我们没办法保证她一定能够彻底截断十二部的聚合,所以在巴图尔重新聚气之前,一定要扼杀他的企图。”
“你明日就想同他对决?”郁濯不让他再亲,将脑袋埋在被子里,传出来的声音就又潮又哑,“云野,这太冒险了。若是雨停还好,阴火可以打乱他们的阵脚,可眼下已经快要二更天,雨势丝毫没有变小。”
甚至愈发滂沱。
“我们再撑最后一天多,就能等来援军。”
郁濯说完话,才想起来自己还在生气,他伸手,推了推周鹤鸣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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