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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影1】
易婉堂随被箫潋称为师父的老人前往皇宫去的时候,夜已经很深了,而连绵的雨却丝毫没有要停的意思。在箫潋的巧手装扮下,易婉堂已经有了另一张脸,一张极为平凡绝不会引人注目的少年的脸。她着了一身青衣,手边放着一个药箱,她此刻的身份就是老人的家仆。出发前,她将一封亲笔信交给了岳夏,岳夏立刻快马送出,直奔靖夜王府。毋庸置疑的,肃朗夜是他们进入皇宫的关键。
路不平,马车颠簸的紧,老人见易婉堂神情过于凝重,便道:“王妃娘娘,您大可不必如此担心。有了千年冰,靖月王爷就断不会有事的。”
“多谢老人家宽慰。只是,我不知道他现在究竟怎么样了……心里有些恍惚。”她低垂着眼,声音里也没什么生气。
“娘娘千万莫要认为王爷的受伤是娘娘造成的。其实,我那大徒儿早就算出了王爷今晚会有一劫。此事王爷知道,娘娘您也是知道的。这劫数到底能不能顺利化解,就要看娘娘的了。所以此时娘娘您需要做的,就是沉着冷静的去救人。”
“对了,老人家,我到现在还不知道您姓氏名谁呢?不知您可否相告呢?”
“在下区区一介平庸之辈,并非什么高深之人。且在下与娘娘缘分甚浅,除却今次,以后恐并无机会再见了。在下的名字对于娘娘来说也便不见得有何意义了。”
既然对方执意不愿告之,易婉堂也不打算继续追问了。她还是在为肃朗月的伤情忧心,其他一切显然已经不重要了。
皇宫之外,接到密信的肃朗夜已经守在了那里。当他看到一辆马车在风雨中飞驰而来的时候,双眉微皱了一下,立刻上前一步。马夫勒马,车停,易婉堂随同老人下了车。三人相对,却是无言。肃朗夜只是朝两人点了点头,便带他们进了宫。
“是我特地请来的世外高人,来救靖月王爷的。”肃朗夜对守门的将官们交待了一句,就匆匆走过。
若说以前的皇宫是一座被严密守备的城中城的话,此时的皇宫已经被留守的御卫军围得水泄不通,坚固的如同铁桶一般,似乎连一只鸟儿都飞不进来。要是缺了当朝小王爷的帮助,易容后的易婉堂要想进来也是无能为力的。
“你只是要看三哥一眼,还是真的能救他?”肃朗夜走在前面,步速极快,声音却很低。
易婉堂与老人并排而行,紧随在肃朗夜的身后,幽幽地说:“我要看他,我也希望能救他。如果他不治,那我,也不独活。”
“别做傻事。”肃朗夜依然向前而行,声音里却充满了关切。“我早该知道当时在骄舸殿上的女子不是你。可是当时的一切都太微妙,没想到三哥也被骗了。”
“傻事……我做过太多了。”柳眉蹙起,她显得尤其落寞。周遭是昔日里金碧辉煌的宫廷楼阁,此时却全都黯然失色了。与其说这是一座皇宫,倒不如说这是一座巨大的牢狱。她和他的夫君都被某双无形而有力的手囚禁于此。
肃朗月被安置在云舒阁,那里是易婉堂曾经暂住过半年的地方,也是距离太后所居的玉星宫最近的宫殿。带领着一群侍卫守在门口的桑华向肃朗夜行了礼,却分外疑惑地望着小王爷身后的两个人。肃朗夜的说辞与刚进皇宫的时候并无二样,在这紧急关头,知道易婉堂出现在此地的人越少越好。
云舒阁内,皇帝肃朗清不住地咳嗽着,神色凝重。太后因为承受不了打击,昏厥了几次,身子过于虚弱,只得呆在自己的宫中。
“皇兄,这位老人是臣弟意外结识的一位世外高人。也许他可以救三哥一命。”肃朗夜神情肃穆地禀报着。
肃朗清端详了老人少许,又瞥了一眼老人身后的年轻仆人,颇有些疑虑地说:“这位世外高人……咳咳……真的有救人的本事么?三弟昏睡了这么久,御医们都束手无策,难道你……咳咳……找到的这位会是救星么?”
“臣弟斗胆请皇兄姑且一试。”肃朗夜苦口婆心地劝说着。
肃朗清眼里的忧虑并没有消除,转而问老人道:“你来自何处?姓氏名谁?医从哪家?”
老人道:“回禀陛下,在下久居山野,是个闲人,无名无姓,家师就更没有什么名气了。纵使如此,在下对于各种疑难杂症的医法倒也略懂一二,特别对解毒之法较为擅长。在下的医法就是用针。”
对于老人的说辞,肃朗清显然是不以为然。他不耐烦地训斥肃朗夜道:“五弟,你怎么可以随便找个人来……”
“靖月王爷中的是来自胡夷国的蛊毒,此毒至烈,亟需至寒的解药来解,而在下的银针正是用至寒之药汁浸泡许久,也许可以奏效。”老人不慌不忙地说道。
肃朗清闻听此言,犹豫了一下,问:“你真的可以替朕的三弟解毒?”
“在下愿竭尽全力!”
皇帝终究是答应了让老人诊治肃朗月,一直猛咳的他在身旁的几个小宦官的搀扶下坐到了一边,双眼却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正从仆人手中接过针包的老人。老人倒并不忙乱,举手投足都是有条不紊,似乎有十足的把握。
老人走向平躺在床榻上的肃朗月,望着他苍白的脸沉默了少许,将他身上的薄被轻轻掀起,开始施针。老人身边的仆人虽然一直在帮助递送银针,表情却甚为紧张,而且递出针的手似乎还有些颤抖。对此别人倒是没什么异议,一个从未进过皇宫、从未见过如此阵仗的平民表现如此倒并不怎么让人意外。只有易婉堂知道她在压抑着什么,当她看到肃朗月昏睡不醒的病容之时,她差点两腿瘫软倒了下去。她希望他一定要撑下去,她更希望自己也能做到。一想到他正在经受的苦痛,一想到他周遭潜伏着的诸多危险,她心中就又漾起了难以抑制的不安。
老人的手掌一抬,几枚银针已经扎在了肃朗月的主要穴位上。只见昔日驰骋沙场的当朝三王爷脸色惨白,面部有些微抽搐的症状。易婉堂手心的汗水都要滴落下来,她却只能强装镇定。为今之计也就只能赌一把了,她只能相信水如痕和箫潋的师父真的具有拯救她夫君的能力。只要肃朗月能平安无事,就算她被通缉又如何?就在她暗暗安抚自己的时候,事情却突然发生了巨大的变故。只见老人手起针落,肃朗月的口中突然吐出一大口鲜血。老人有些疑惑地皱了皱眉,肃朗月口中的血却不断地流出来,并且开始猛咳。
“这是怎么回事?”肃朗清大怒,质问道。
“在下……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老人的声音依然是那么沉着,脚步却不自觉地向后退了几步,还顺势拉着吓呆的易婉堂一起后退。
“三弟怎么会越来越严重?而且他吐出来的也不是……咳咳……也不是污血,根本就是鲜血啊!你到底有没有为他解毒?”肃朗清已经怒火中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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