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的茶客以及王老板都愣了愣。
“想不到姑娘对朝中之事了解的如此透彻……”王老板擦了擦额角汗,“那慕容宰相就是慕容公子的祖父。”
夜鸠也已经猜到这层关系,只是,她所了解的信息里,慕容丞相官至丞相后便休了发妻,一生再未婚娶,也就无后。
她猜想,慕容丞相因刚直不阿的处事风格得罪了朝中许多官员,也许早就料到自己以后不会有好结果,因此早早撇清了与发妻的干系。只是没想到,还是被那些人发现了。
王老板言语隐晦地提及了这件事,与她的猜测大致相同。
慕容闻返乡后,虽然谨小慎微,不敢明目张胆与妻儿老小见面,但百密一疏,还是被朝中那些一直紧紧盯着他的仇敌找到破绽,最终导致慕容家灭门。
夜鸠:“你说慕容公子也死在了那场灭门惨案中?”
王老板:“大家都这么说。这么多年过去,谁也没有再见到慕容公子出现在黑市,不是死了是什么?”
夜鸠不以为然,“不再回这里,许是他不愿再做商老板的外室呢?他自己是外室这件事……他知道吗?”
王老板思索道:“应该是,知道的吧。我们黑市的人都知道商老板的后台是她的夫家。”
夜鸠沉默了会。以她对玄肃的了解,他应该是不知道的。玄肃跟了她六年,从未听他提过自己的感情经历,她觉得过去对他是一道伤疤,所以也从不追问他以前的经历。
这时,忽然有位茶客指着她道:“你不是之前在拍卖行和商老板竞拍的那个姑娘吗?”
“什么?你是说商老板在拍卖行露面了?”
“是啊,就拍了一块印石,价格高到离谱。”
王老板盯着夜鸠的眼神变得紧绷起来,站起身道:“姑娘,你这令牌我不要了,我不要了。”
“我也不要了……不要了。”
“姑娘,你赶紧离开吧。”
“商老板定是看到你手里的令牌才出面的,快走吧,这东西不吉利,趁早扔了。”
方才还对令牌趋之若鹜的众人,现在都默不作声坐远了。
王老板也赶紧挪了屁股。
“王老板,别急呀。”夜鸠伸手,指尖并未碰到他分毫,王老板却感觉自己突然动弹不得,硬被拽了回来,又一屁股坐了下去。
王老板从这短暂的变故中察觉到眼前这人并非善类,“姑娘,真待不得了……”
夜鸠不紧不慢道:“怕什么?人都已经死了,令牌也只是死物一个,那商老板还能因此杀人?”
王老板一副‘这你就不懂了吧’的表情,爱谈八卦的本性又显露出来,“商老板以前也有过几个外室,不过那些男子我们都没见过,只是听说。后来她身边有了慕容公子,这也是我们唯一一次见她带t在身边,光明正大出现在黑市的一个外室,慕容家灭门后,慕容公子也失去了踪迹,自那以后,我们都没再听到商老板养外室的传言。商老板是真心喜欢慕容公子。”
若她并不知道玄肃就是慕容公子,兴许还会为商老板的情深而感慨一会。以商老板的势力想要找一个人应当不难吧,可是玄肃跟了她六年,六年的时间难道一点都没打探出玄肃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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