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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太激动。
所以还是留在里面。
文怡怕拉肚子,不敢留太久。轻手轻脚地爬起来。最开始几次他一移开,向东就慌得不得了,一直叫“怠怠”,他只好又躺回去。后来向东终于睡熟——大概是真的累惨了,还有药物作用,加上身边躺着安心的人——打起了幸福的小呼噜,还磨牙,像小孩子。文怡看得直发笑,亲了好几下,确认他真的不会立刻醒来,才披上浴衣去浴室做清理。
还是不安心。
隔一小阵就探出头看向东有没有醒。
结果向东果然很快就醒,然后无声无息地摸进来,这会儿手指已经顺着文怡湿漉漉的臀缝摸进去……
花洒把浴袍全打湿。向东也不介意,索性直接脱掉与文怡肌肤相贴。
文怡被他某个部位烫得抖了一下,抵着他的胸口笑:“你克制一点呀。大白天的。折腾了半天饭都没有吃,我饿死了没力气啦——你今天的工作就那样全放着了?”话是这么说,手也并没有用力,一副就算向东马上开始下半场也能随时舍命陪君子的样子。
两个人滚床单两三个小时。
向东头痛休息又花了两三个小时。
所以现在大概已经进入下班倒计时的领域了。
“你呢?”
向东问。手指摸进文怡的后.穴里。
“……我来就是为了工作呢。”
“说的也是。”向东点头,感到小穴又软又绵,就加了一根手指——他射得比自己想象的要深,也要多,一支手指进不到那么深的地方。
“你文件记得签啊。”文怡被他一摸里面,脸立刻条件反射地绯红一片,转过头来软软地说。
“这样一说好像潜规则。”向东逗他。边说手指还边动。自己都不知道什么心态。
文怡拿他这种一本正经地绷着脸说下流话的样子最没办法,脸要烧起来,顾左右而言他:“别闹,你外面办公室还乱七八糟都没有收呢。”
可爱得不得了。
向东又有点把持不住。
但是文怡皱着眉,忍耐的样子,腰也一直抖——清理显然不可能是多舒服的事——向东就有点不落忍,想了想说:“下次一定要戴套。”
话一出口他自己就脸热:这话就是暗示想要有下次了……
文怡却不介意的样子,随口咕哝一声。
向东没听清,问:“什么?”——终于清理干净,他想了想,还是不忍心再来一次,小心翼翼地把手指抽出来。
文怡喘了一声,口齿清晰地重复一次,是一个牌子和一个型号:“你不过敏的那种换包装了,你从来不记名字只记包装,别买错了。还有他们现在编号也变了,龟毛的要死……”
七年过去,好多事情都变了。
向东却愣住了。
他想起第一次和文怡上床的时候也是直接进去留在里面。那时候在酒店,是有常规的安全套,但文怡没有让他用,说是他会过敏。明明是超私密的事情,而且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为什么?”向东问。
“什么为什么?”文怡不解。
“为什么……你会知道?”向东皱着眉,偏头看他。
“诶?”
文怡愣住。
两个人在花洒下裸着身体大眼瞪小眼。
文怡脑中又乱又清晰。
这次回来之后向东很多异常的表现在他脑中走马灯般地来来去去。他还没厘清缘由,手已经有自己的意识般,撩开向东湿润参差的额发,地抚上那隆起的眉间——看到向东皱眉就想要抚平,这似乎已经是下意识的动作……
“你……”向东握住他的手。
像是在极黑的夜里抓住一丝微弱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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