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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毅的脸沉了一下。
随即又笑了:“我想让你做的事很简单。钱却很丰富。计划在这里,你可以选择接或者不接。”
说着,把一小叠4A纸放在桌上推过去。
许嘉音只扫了一眼就说:“接。”
苏文怡今天下班没有和厉向东一起走。
因为父亲苏晏回家住,所以他也得跟着回家,生怕苏晏和苏文愉两个人呆在一起,没个缓冲带分分钟炸房子——以前文愉没掌权,天天被苏晏弹压。现在文愉才是苏家一把手,可苏晏一副回来就要当太上皇的样子,两个人都是从小被宠大的火药桶……那场面……文怡真是不敢想。
然而车开到岔路口上,他想了想,还是拐上了另外的道路:下班之前他收到许嘉音的短信,说“有关于唐毅的重要证据提供”,约他在偏僻无人的隐秘地带见面,因为许嘉音宣称自己“受到了唐毅的监控”、“怕在公开场合会引起唐毅的注意”。
车按照许嘉音给的定位,一路越开越偏僻,一直走到城市边缘正在建设中的投资区:这里暂时前一个开发商资金链断裂而停工——听闻已经找到了接盘的投资者,但显然还没有入场。一眼望去,一个人影也没有,只有横七竖八的钢筋,没有封顶的混凝土水泥墙,和东一撮西一撮的杂草,空气里充满淘金热逝去后被遗弃城市的那种荒凉萧瑟的味道。
文怡把车靠边停下。
按照许嘉音手机给的提示,对照水泥墙上随意手写的编号,找到一幢位于投资区内侧,小而晦暗的毛坯小楼。推开虚掩的门走进去。
眼睛还没有适应黑暗,脖颈就受到电击。
醒来的时候,文怡发现自己身在一个四面密闭的房间。
没有窗。
只有一个仅容一个扇仅容一个人通过的小门。
室内唯一的光源是头顶上那盏日光灯。
刺眼的,发出惨白的光。
他就在灯的正下方。在一张狭窄的高背椅子上。被和椅子做了一个完全捆绑:一条腿被捆在一个椅腿上,双手背在背后,和椅背绑在一起——试着活动了一下,绑得很细致,很严密,并没有那么容易挣开。
“别挣了,”唐毅推门进来,坐在他对面的那把空椅子上,“是专业的捆绑技术。你还真敢一个人来。”
文怡在亮处,唐毅在暗处,从这个角度,没有办法看清唐毅五官的细节,更遑论表情。文怡被照得眼睛发花,眼圈都有点红,索性闭上眼:“我为什么不敢来?据我所知,弹劾你的提案已经提上董事会了;那个制药的组织也准备放弃你了;你手头三个公司都处于倒闭的边缘——你现在几乎是身无长物,我有什么必要害怕你呢?”
一双手摁在他的脖颈上。
修长的。
有力的。
曾经是他迷恋的手。
那时总是干燥而温暖。
可现在却颤抖着,带着湿和凉。
文怡猛地睁开眼,正对上唐毅的眼睛。
白亮的灯光下两个人都愣了一下。
彼此都在对方的眼底看到了完全不熟悉的神色。
在自然界中,猎食者和猎物在食物链上的位置往往是不变的。但人类社会中却不是这样。时间可以改变很多东西。七年。足以让人身上的细胞全都代谢一次。把人,变成全新的另外的人。
“小怡,”唐毅抵着他的额头,“我们到底回不去了,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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