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8章（第2页）
“哈利？”
德拉科头也没回，便幽幽唤着，彷佛早已预期自己会来这里。
哈利心头一跳，犹豫地走上前。
站在德拉科身后，双手轻轻扶上她的双肩。
欣喜地发现，德拉科稍稍向后靠了些，倚着自己。
原来，两人之间，还能享有如此平和的亲昵。
“对不起...借我一下下就好...”
德拉科低声说着，在哈利将下巴枕上肩窝时，稍稍缩了缩，更深地躲入哈利怀里。
“我好想妈妈...”
平静的语气，有着嚎啕大哭也道不出的凄然。
哈利的胸口，也突然被重锤敲打。
“我知道。在这里我也好想小天狼星...”
“对不起...”
“不是你的错。是我太轻率了。”
“我应该站在你那边的。至少，别让你觉得只有自己一个人面对。”
就这么依偎着，有一搭没一搭地耳鬓厮磨。
在没能愈合的伤口中交换忏悔。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耳边除了风声，余下彼此的呼吸与心跳。
德拉科突然挣脱了哈利的怀抱。
转过身，向后退了一步，眼神凝重地看着哈利。
“小天狼星说过，如果我愿意，从一开始就选择另一边－”
“也许他可以...如果这样，我们是不是...我会不会...”
德拉科的话声轻柔，却像是用尽全身力气一般，辛苦地说着。
然后，停下了话，紧咬着唇。
有时候，总会说不出那些太过美好的如果。
尽管难言，却足以让人面对现实里，最可能实现的残酷。
“我们...是不是不可能赢了？”
“它真的太强大了...”
这是第一次，德拉科向哈利投来求救一般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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