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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浅一想也有道理,拍拍夏锦时说:“你瞧,都不是事儿。”
夏锦时心里好受了些,但声音仍有些闷:“我还以为,你会不让我再管铺子了。”
钱浅大着胆子去摸摸她脑袋:“生意而已,哪有你重要?就算最后没了生意做,咱还可以把铺子租出去,靠收租子活着。成日就只吃喝玩乐,岂不快哉?”
“胆儿肥了?想死是不是?”夏锦时佯怒,一巴掌拍掉她的手,眉眼却舒展开了。
“真暴躁!”钱浅假嗔,拎过酒楼的食盒递给沈望尘,“郡王留下来一起吃吧!这么多菜,别浪费了。我俩收拾一下,你先把菜放炉火上温一温。”
“小的遵命。”沈望尘调笑着接过食盒,先一步上了楼。
*
二人正收拾着铺子,突然有人进了店里,夏锦时习惯性扬起笑脸:“对不住,今日……”
钱浅注意到夏锦时声音戛然而止,脸上的笑意也在顷刻间消失得一干二净,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
来人身披玄紫色披风,衣上皆是金银线所绣的花纹,在光线下若隐若现地闪着光。最难得的是她肩颈处那半臂宽的紫色皮毛,也不知是什么动物的毛,油亮的光泽衬得来人更显贵气天成,叫人不敢逼视。
钱浅走出柜台,轻轻施了一礼:“见过皇太女殿下。殿下来的实在不巧,今日起铺子放假,做不了衣裳了。”
太女近侍卫莹闻言,语气满是讥嘲:“真是笑死人!你哪来的自信,居然肖想给太女殿下做衣裳?罪籍碰过的东西,太女殿下连沾都不会沾的!”
钱浅眸中闪过一抹精光,立即就明白,夏夏罪籍身份被她们故意爆出去的。
她不知对方的敌意从哪来,但既然对方已然表明来意不善,她也懒得虚与委蛇。
钱浅抱着双臂靠到柜台前,似笑非笑地说:“那恐怕你得把你和你家殿下的脚砍掉了。这铺子的每一寸墙面、地面,罪籍都碰过。”
卫莹立刻变了脸:“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对殿下不敬!”
钱浅噗嗤笑出声,讥诮道:“哟,大瀚律法还有大不敬这条罪名呢?我读书少,你倒是给我讲讲看是哪几条、哪几款?”
“你!”卫莹暴怒,但嘴皮子却跟不上,不知该如何应对。
皇太女王宥知立在一旁,脸上的傲然之色终于有所松动,开口道:“钱姑娘好胆识,倒叫孤,刮目相看了。”
她眼中的探究之意令人不快,钱浅直截了当地说:“我不稀罕殿下如何看我。但殿下总不会无缘无故来闹这么一出,在下洗耳恭听。”
沈望尘缩在楼上瞄着这一幕,眉头和心一齐揪起来,却小心地隐藏好身形,不敢露头。
王宥知轻蔑地笑了下,“姑娘快人快语,那孤便直说了。”她随即敛了表情,双眼犹如飞箭一般射到钱浅的脸上,沉声威胁道:“别动宋十安的心思。你,不够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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