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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唇齿交缠,是耳鬓厮磨,是身体毫无缝隙地贴近,是无法言说的深切爱意。
她手心滚烫起来,耳根发红,眼睛里仿佛还倒映着方才的缱绻温柔,连呼吸间都好似依然留着阮茵梦身上浓烈的爱.欲。
每一寸感官都被占据。
她看到她身边的沈宜之,有些错乱,直到沈宜之略显清冷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她才像在迷路中被引路的羔羊,跟着沈宜之的目光,回到了现实。
她不由自主地朝沈宜之靠近了些。
要是平时,沈宜之多半会安抚她,然而此时,她目光扫过宁稚红润的双唇,便转开了。
她唇上沾了她的口红,和上次一样。
她们一起回酒店,坐在车上有些沉闷,宁稚没像平时那样靠着车门角落,而是朝着沈宜之贴近。
她没说什么话,沈宜之看到她朦胧夜色间柔和的侧脸,看到她漆黑的眼睛。
她比宁稚先出戏,在她亲吻她的眼睛,吻去她的泪时,她便倏然脱离了阮茵梦的状态,她看到宁稚轻颤的睫毛,看到她充满心疼爱意的目光,她吻上来,小狗一样舔她的唇,她的气息真干净,柔软又清澈。
她的手在她腰间抚弄,她入戏了,找到了她衣服的边缘探入进去,微带凉意的指尖碰到她腰上的肌肤时,沈宜之没忍住颤抖,不知道宁稚发现没有,这不是阮茵梦的反应,是她的。
宁稚兴许发现了,她很快把手抽出来,用力地抱她,兴许没有,她眼中盈满的爱意,依然是看阮茵梦的眼神。
为这个,沈宜之现在不想理她。
到了酒店的客房外,宁稚逗留着,眼睛不住地朝她身上瞟,显然不想走。
沈宜之装作没看到,自顾自打开房门,宁稚神色黯淡下去,但没有强求,低低道了声晚安,就走了。
她这样委屈,沈宜之不免又心软。
她忽然发现,想要一起上下班也好,想要在她身边也罢,宁稚都不会主动要求,只会小心地向她透露自己的心思,但主动权却在她手中,她喊她,她会立即过来,开心都写在眼角眉梢。
但如果她像现在这样,当做没看到,宁稚会识趣地离开。
她已经走远了,走到拐角的地方,回头看了一眼,看到她还没进去,宁稚停了下来。
沈宜之没开口,她想要宁稚自己说。
但宁稚像是个不会张口的河蚌,没有走开,也没有靠近,只是待在那里,等她叫她或让她走。
她怎么变成这样了,以前不是很倔吗,任凭她再怎么生气,都不肯改口,都坚定地说我喜欢你。
沈宜之恼怒极了。
“过来。”她冷声道。
声音不大,但宁稚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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