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有一天,白小小忽然发现灰色的小兔什么东西也不吃了,看起来非常没有精神,懒懒的蹲在草地上,也不想平日那样活蹦乱跳,比起其它小兔,很明显的瘦憔悴了些,
他一下就紧张起来,哭着找到正在阳台看书的封啸,“封...先生,小灰它生病了,救救它。”
封啸见他哭得分外可怜,忍不住把他揽入怀中,对方也没有反抗,就是捂着眼睛抹着鼻子抽泣,一个劲儿的说着小灰要死了,不吃东西了,怎么办?
他给怀里哀哀哭泣的少年擦干眼泪,哄劝一阵,就叫来赵叔,立刻联系了兽医上门给小灰看病。
兽医把小灰兔的四只脚两两的绑在一起,又把它的嘴束缚住,然后拿出一支针管给它打针。
白小小不放心小灰的病情,一直守在旁边,而封啸守着他。
此时,封啸看到兽医拿出针管的第一时间,忽然想到了那时他和白小小发生争执的时候,他也是拿着针管,白小小惊惧得跳楼的决心都有了,
担心眼前的场景刺激到白小小,他就伸手捂住了白小小的眼睛,柔声道:“等下再看,现在可能小灰会有点疼。”
白小小不依,挣开了他的手,就看到兽医手持着针管,扎进了小灰的身体。
他愣了一下,盯着那支针管,也想到了醒来那天,他在封啸的房间里,看到了扔在地上的针管,那是没有被注射过的,他怔怔的看着封啸,。
封啸对上他的视线,浓黑的眉下意识的蹙了一下,“对不起,小小我...”
“所以,我那时候也是生病了吗?”
封啸有片刻的疑惑,然后便醒悟过来,他从不屑于欺骗,但此时他并不想说真话,所以他没出声。
白小小问了一遍,没有得到确切的答案,也没有再问,而是在回忆那天醒来的场景。
如果说针管是因为他生病了要打针,那鞭子和手.铐又是怎么回事?还有他身上那么多红色的痕迹和疼痛难受的感觉。
后来封啸对他也不算温柔,连他哭着求饶都不听。
这么想来,封啸他还是一个坏蛋,只是在他心里,可能没有之前他认为的那么坏了。
好吧,看在他找人救小灰的份上,以后勉强不在心里叫他坏蛋了。
从这件事后,慢慢的,封啸发现每当他靠近白小小的时候,白小小不会再像之前那样立刻又挪一个地方,他的心中略有些安慰。
后来某一天,一个阳光明媚的中午,封啸在客厅里等了好一阵子,也没有看到白小小从花园回来吃午饭。
赵叔正要去找,他抬手制止了,出门去叫白小小回来吃饭。
别墅后的草坪上,小灰迭在一只小黄兔身上,两只垂耳兔正在交.配。
白小小趴在稍远一点的草地上,时不时用自己的兔耳朵挡着眼睛,时不时又放下来偷窥,嘴里念念有词。
封啸放轻脚步,走到白小小身后,才听清他在说什么。
“好羞好羞,刚长大你们就这样了,不知道你们生下来的小兔会是什么颜色,是黄的呢,还是灰色的呢?肯定也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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