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身手诡谲,在下心服口服,只是这枚玉佩很重要,还请姑娘归还。”喻星洲道,“在下可以买回。”
女孩“切”了一声,不屑道:“什么在下在上的,到你姑奶奶手里的东西,阎王都不敢伸手讨!”
谢岚意站在阴影里,沉默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模样凶残的少年已经举起烧火棍,准备给狠狠收拾眼前这个看起来文弱的犟种。
这让她想起前世刚到这个地方的时候,被一群邪修骗入深巷。他们看上她的乾坤袋,一面瓜分里头的宝物,一面唾沫横飞地商量要如何将她调|教成柔婉乖顺的炉鼎。
那天的最后下了一场暴雨,她倚着墙根喘息,任由屋檐落下的冰冷雨帘打湿半边身子。她的身周,横陈着那群人的尸体,鲜血如汪洋,分不清是她的,还是他们的。
如今她不会再遭受这种欺压,喻星洲与她同行,也可以免受灾殃——如果他愿意向她求助的话。
日头落下去了,独属于无罪之地的盛筵才将要开始,长街渐渐热闹起来,人群聚集在街头游荡,脸上充斥着迷醉与期待。
忽有闪烁的光芒在袖中亮起,他们习以为常地触摸,而后眼底泛起奇异的神采。
“哈?筑基修为也敢挑战载法台?”他们嘲弄着,“新来的?弄死他吧。”
仿佛已经看见无知新人的血肉化成如山的金银,他们兴奋地嘶吼,涌进深巷中。
谢岚意抬起头,从屋檐缝隙中可以窥见的一线苍色天穹上,悬挂着一轮巨大的血月。她无言地叹了口气,人群擦着她的肩挤过去,有嫌她碍事的恶人伸手推搡,却被她一记轻飘飘的眼神吓退。
有件事她忘记告诉喻星洲了。
这世上根本没有不存在法度的地方,即使此“法度”并非世俗意义上的“法度”。
准确些来说,无罪之地奉行一套独特的规则。
这里罪恶丛生,与之相伴的,是众生的审判。没有人知道载法台是怎么诞生的,第一批现它的人顺应它,并将它视作上苍的恩赐——毕竟在这贫瘠的土地上,不事生产的恶人可以通过审判别人得到大量的财帛,这可比不劳而获痛快多了。
载法台允许每一个持有律令石的人进入,由它坐庄开台,参与者抵押自身所有,以自己的喜好评判场中双方的是非。
不被多数人承认的那一方,会被载法台熔成金水,铸成金珠,分给每一个参与审判的“赢家”。
利益驱使老油条们结党,要知道,金银无论到哪里都是香饽饽。而况,无罪之地并非只能进不能出的绝处,多的是刀口添血的高手愿意铤而走险,他们甚至享受这种能裁决众生的无上快感。
肩头的兔子彻底燃尽了,前世引路鬼送她来奇罗山,可没有这种好东西相伴——用律令石研磨成粉后勾兑的汁液点睛,可以避免被强行拉入载法台参与群民的狂欢。
吝啬的老头子无法获利,自然能敷衍就敷衍。
有纸兔子保驾护航,除了自愿,再没有其他可能。
喻星洲被哄骗了。
他根本没有活下来的可能。
那就……看在相识一场的份上,替你收尸吧。
谢岚意垂抚摸着衣袖上精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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