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在飞舟船舷上的手指在一瞬间掰碎了木块,她想起前世的沧澜仙宗,藏经阁前那数千玉阶,也是这样被染红的。
“阿意。”谢瓒担忧地唤她。
他身上有伤,谢岚意本不想带他来这是非之地,奈何谢瓒太知道怎么胁迫她了,一碗原封不动退回来粥羹就足以让她妥协。
也不知他跟来作甚。
临出前,她搜刮了老魔君的库房,硬是找出几件保命的天级法器将他从头裹到脚。
舅舅就这么一根独苗,要是因为凑热闹在她身边出了什么好歹,她以死谢罪都不能够相抵。
“我过去看看。”谢岚意回神。
她下了飞舟,鲜血浸染她的衣摆,走得近了,才看清尸体上狰狞的伤口,仿佛野兽撕扯啃咬过一般。
她探指一捻,微眯起眼睛。
“是魔族。”喻星洲敛衣蹲下,眉间褶痕深深,“你让魔兵动手了?”
谢岚意不悦地睨了他一眼。
反复折腾了几回,他现下的面色极为难看,能出门全靠一剂吊命的药汤。
谢瓒替他求过情,询问谢岚意可否让他安心养伤。
彼时谢岚意正挑拣合适的法器,头也不抬道:“他不去,谁来见证百里牧遥的罪恶?作为仙门的和谈使,他不就是应该做这个的吗?”
简直铁石心肠到家了。
他要来,谢瓒和红狰姐妹都要来,丁点大的飞舟挤了一堆人,要不是实在没位置,望舒能撒泼打滚也往里挤。
但最后还是被谢岚意一记眼刀劈老实了,委委屈屈地承诺会替她坐镇魔域。
送他们上飞舟时,那厮还不死心,天可怜见地扒着飞舟殷殷求道:“那别再带男人回来了,好不好?”
好一阵鸡飞狗跳。
谢岚意心情不佳,只道了个斩钉截铁的“没有”,连解释都欠奉。
“既然不是你,”喻星洲拦住她前行的脚步,低声咳嗽道,“要不避一避?瓜田李下,惹人误会便不好了。”
谢岚意盯着他看了片刻,忽然来了兴致,开口问道:“那你觉得我应该爽约?是自身清誉重要,还是信守承诺重要?”
他被问得一噎,不赞同地看着她。
谢岚意耸肩:“债多不压身,我倒想看看百里牧遥要玩什么幺蛾子。”
踢开挡路的尸体,她径直往天巧宗门内走去。
可怜的小仙门,成了百里牧遥与她博弈的一枚棋子,出师未捷身先死,如今护山法阵消失,大抵连掌门都身死道消了。
山路旁照明的灯柱染上血,透出红艳艳的光,徒增诡异。
两人一前一后往山中走,谁都没有再开口,直到望见鳞次栉比的院舍,谢岚意停住脚。
光亮在他们身后,空旷的演武场上一片黑暗。
她嗅到了魔血涌动的气息。
指尖燃起灵焰,火光勾勒出演武场中青年挺拔的身形。
他手里钳制着一只丑陋的魔物,周身气蕴沉着,藏着风雨欲来的怒意。
察觉陌生人的到访,他偏过头来,象白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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