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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能想到今天这个愿望竟然实现,就是来得太晚了些。
“来做什么?”他问。
阿沅手指无意识绞着衣角:“来见你,有话说。”
“见着了,有什么话说?”
公事公办的语气阿沅心里很是不得劲,她都这么来看他了,他还端什么架子,她看了一眼子影:“进去再说。”
刚才可太丢人了,黑灯瞎火的,她又离开太久,根本不记得王府里的路,在小树林里转了三圈愣是没走出去,还被子影当成贼给抓了,现在只能赶紧进去,把这茬儿揭过去。
关了门,只剩下他们两个,郁望舒把灯重新点燃,屋里才有了些人气,阿沅一眼就瞅见了窗台上的连理藤,此时稀稀落落开了几朵花,不复当年的盛景:“哎,这花都爬进屋里来了,你也不知道剪剪。”她走近了些,恰好看见炕上还未来得及收走的那张画。
郁望舒长腿一迈,赶在她碰到前把画收进了袖子里:“我喜欢看这花,有野趣。你这么晚来这里到底什么事?我现在被软禁着,要是被人知道你来过,你知不知道有什么后果!”
阿沅看了他一眼,忽然裂开嘴极为不屑地笑了一声,回过身就把包袱砸到郁望舒怀里,把他给撞倒在炕上。
“郁望舒,你想让我走就直说,绕这么多弯子干什么!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窝囊了?”
是,于情于理,他都觉得她该走,却根本说t不出那字,就连这么点小心思都被她识破了,郁望舒颓然地抱着那个包袱。
“没错,阿沅,我一直都很窝囊,小时候只敢躲在你的后面,就连真的喜欢你也不敢直说,偏要耍些手段让你先离不开我才行。后来被你骂醒了,好不容易觉得能稍微配得上你一些了,如今又成了阶下囚。看来这就是我坏事做太多,老天给我的报应,我也看开了,给我,我就受着。你平安喜乐就好。”
如果用他余生的自由就能换取阿沅今后的安定,他愿意。
这是他的罪。
“谁决定的?”
“什么?”郁望舒有些茫然地抬头。
阿沅双手抱胸,弯下腰,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我问你,谁让你擅自做主决定我的事了?”
“我是为了你好。”
“高琮也说是为了云洛好,看看他都干了什么混账事。”阿沅道。
郁望舒有些急:“我跟他怎么能一样。”
“我的事我自己做主。”阿沅把包袱解开,红彤彤的一片映入了郁望舒的眼帘。
“这是...”他拎起一块红布,上面绣着只翻白眼的喜鹊,孤零零地站在树枝上,树上那一坨坨的,姑且算是梅花?先不说这刺眼的刺绣,这东西明明是个喜帕吧,郁望舒又翻了翻里面的衣裳,这明明就是新娘的嫁衣,“你到底要做什么?”
阿沅抢过喜帕,双手一叉腰:“这还看不出来,嫁你!”
胡闹!
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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