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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渊说完,转身就走。
顾霆琛却变了脸色,谭渊和秦川不一样,秦川就算有锋芒,他也无惧。但这个谭渊不一样,他非常了解江缘兮,陪伴了她从小到大的时光,这是他无论如何都比不上的。
这才是他真正的对手。
江缘兮的打算落空了,这次盛宇集团并不打算在邓瑶的画廊里采购画作,她打听了一下,然后知道了,是顾霆琛下的命令。
江缘兮立刻就知道了,顾霆琛一定是知道了什么。
这一天中午,顾霆琛要约江缘兮吃饭的时候,她就没有拒绝。
两人在办公室里吃饭,江缘兮看了他好几眼,顾霆琛发现了。
“我知道我很帅气,如果你想要亲我,我要考虑一下。”顾霆琛头也不抬地说道。
江缘兮一阵无语:“顾总,你什么时候这么自恋了?”
顾霆琛抬起头,望着她道:“那你一直看着我干什么?”
江缘兮低下头:“没什么。”
顾霆琛说道:“行了,说吧,有什么事要问。趁着我现在心情好,说不定会回答你。”
江缘兮愣了一下:“心情好?公司是有什么好事发生吗?”那会不会给她发奖金?
顾霆琛道:“你都答应陪我吃午饭了,难道不是好事吗?”
江缘兮:“……”
江缘兮试探地问道:“顾总,我听说我们不再邓女士的画廊里买画了?”
顾霆琛吃饭的动作顿了一下,她果然也意识到了这件事。
他抬起头,望着她的眼,“是啊,我和顾振年的关系没那么好,不想给他们家做业绩了。”
江缘兮知道,不会是这个原因。
她轻声说道:“是因为这个?还是因为发现了更重要的事?”
顾霆琛眼神幽深:“你想说什么?不必试探。”
江缘兮回望着他的眼:“你说过,我可以利用你是吧?”
有人说要利用他,顾霆琛却很高兴:“嗯,你可以利用我。”
江缘兮说道:“那么,顾总能不能帮我查一查这些年和邓瑶画廊交易的往来客户?这事别人查不到,我想对顾总来说,应该是轻而易举吧?”顿了顿,她说道:“我怀疑这画廊有非法交易的情况,顾总不会不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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