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是讲一个故事,娓娓道来,就已经足够吸引人。
更何况江煊是转过身接受他们的视线,实在想不起来才会扭头看屏幕。
说是很彻底的“扭头”其实并不恰当。在不小心唱错段落以后,江煊会微微侧过身,悄悄瞟一眼歌词再拨回正轨,坦荡地面向听众,继续唱下去。
都是无伤大雅的小错误,但让程梦真觉得很生动。
而在面对所有人的聆听和注视时,他欣然接纳、照单全收。
这是一首用来劝慰的歌。
如果不是程梦真亲眼看见江煊从没有靠近过点歌设备,她会以为是他有意如此。
他唱“谁能凭爱意要富士山私有”*,像在委婉地告诉程梦真:他不值得追忆,而她值得善待——无论是别人对她,还是她对自己。
不管是谁点的歌,抱有怎样的心情点这首歌,现在它暂时归属于江煊:因为有足够厚重的真情流露。
就好像他一遍一遍将前因后果剥开来讲,不厌其烦地说“是他不好,但我们该向前看不是吗”,再缓缓拭去她脸上汹涌成形的泪珠。
事实是,程梦真没有哭,从知道顾思伍出轨到今天都没有掉过一滴眼泪。
但她能够读懂江煊看着她的眼睛,它们出自一个再关心她不过的好朋友。
歌声渐渐稀疏,直到完全消失。
双手撑在身侧的皮质沙发上,程梦真听到朋友们后知后觉的调侃,笑她的爱财之心。
“不管你信不信,早几年Raye会直接把你抓过来唱歌。”
“人帅,唱得也帅。”
“只可惜——Maria'sKiss的舞台站不下这么多人!”
“H城话咬得这么清楚,不会是为了向某个女生展示自己,特意学过吧?”
江煊无奈地笑了笑,将话筒交给随后登台的孟颖初,径直坐到程梦真身边。
“不是他们说的那样。”他低头,轻声解释起缘由,“小时候父母在H城工作,我跟着他们住在那,待了很久很久。所以我会说H城话。”
原来不是PlayBoy,是HongKongBoy。
她好像变的更了解他了。
“平时听你说话,完全听不出来口音。”相互了解似乎是成为友人的必备条件,程梦真自认为做得不够多。
然而,江煊的神情令她再度不确定起来。这是——达成所谓“朋友关系”的必须条件吗?
“可能是因为我在S城待的时间更长。”
他启唇,一连串的H城话剪去周正气质,增添了随和感与没来由的痞气。
比起纯粹的好奇,程梦真觉得自己不够放松,因此不得不提着心说话。“刚刚那几句话是什么意思?”她问。
“‘刚刚唱的怎么样?如果不错的话,夸奖一下我吧’。是这个意思。”他一点都不遮掩,也没有半丝脸红,唯一的招式是明牌,“Raye,我平时不太参加这种活动。”
暧昧得同样不够纯粹,就像一把软刀子,不声不响地介入闺蜜和不可说关系的界限。
江煊很诚恳,并不吝啬描述过往的心境:“我们平常总是为了某个已经实现的目标酬谢,就像一个必须完成的程序,吃过这顿饭才算翻篇。”他笑了一下,“要是言行不当,恐怕只是看似翻过这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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