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弯弯心里有个想法，于是依然维持现状认真刷着手机。
终于，又过了5分钟，林杉忍不住出声：
“弯弯，吃饭了。”
路弯弯立刻把手机倒扣，动作快得让人怀疑她刚刚不是在用手机，只是在装样子。
她低头看着丰盛的菜，抬头直视他，煞有介事地问：
“林杉，我们现在什么关系？”
林杉帮她盛了一碗小米粥，没听出她的深层含义，不看她。
闷闷地答：
“情侣，朋友，同事。”
甚至不敢只说是情侣。
“对啦，”路弯弯接过他手里的碗，感受着温热。
“第一优先级是情侣，然后才是朋友和同事。”
她拿勺子抿一口粥，很香甜，于是笑了，酒窝很深。
“所以不要这么小心翼翼。”
“再说了，”路弯弯说到这儿时有些迟疑，垂下视线。
“刚刚亲的时候……不是挺果断的？”
这句话像是在空中点了个哑炮，只觉得热，却听不见响儿。
林杉的耳根以肉眼可见地速度涨红，然后蔓延到脖颈。
“知道了。”
他夹了一口菜，看上去冷静极了，实际上……
“筷子拿反了。”
路弯弯憋着笑提醒。
林杉也尴尬地笑了，一边调整着，一边说：
“我不想破坏原本我们之间平衡的关系，这是我们都努力很久才达到的。”
是的，路弯弯点头。
从第一面到正式恋爱，真的并不是轻易达到的。
是在言情小说能写拉扯写整本的程度。
“但是，”林杉接着说，左手不自觉握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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