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西海的符号。”泓烈提醒道:“唤小白来解?”
贺涔:……
他实在很想硬气地说一句“谢谢,不用”,但他确实需要,他实在好奇这里面到底记载了什么东西,又为何是用西海的文字。
难道,这便是那所谓的神仙记录的东西?
在点头答应之前的一瞬间,他想,自己是不是对着身边这人说一句“你解不开吗?这么没用”会更合适一些。
这人大约是吩咐了玄苍,因为小白是由玄苍抱过来的,到椋树底下时,小狐狸还在呼呼大睡。
泓烈漫不经心道:“再不醒就把你从魔界扔出去。”
这句话刚一说完,只听见小狐狸像是哼唧了一声,然后从玄苍怀里跳了出来。
不过,像使坏似的,她跳上了石榻,接着还想往泓烈怀里跳,却被泓烈一个法术止在了原地。
他将《浩瀚飘渺录》扔在小白面前,道:“解出来。”
小狐狸明显不情愿,但狐狸身在别人手上,也哼哼唧唧地妥协了,她从头到尾先将册子上的文字瞧了一次,然后先是叫了一个名字。
“若霜尘!”
约莫是那些文字里的。
接着她才娓娓道来,开始诉说册子上记录的内容:“按上面的记录,这些西海文字描述的应当是若霜尘大人,他是西海狐族一千多年前在雪山之巅修炼成神的狐狸,这里面记录了一段故事。”
“那日,于江庭镇后山的亭子里,我遇见一只狐狸,那狐狸通体银白,一双眸子竟是金色,走遍这九州,我也遇见不少志怪之事,兴奋又恐惧,欲上前却又犹豫,想着这定是哪处山里出来的狐妖,都道狐妖喜吃人心,自己虽万般好奇却也惜命,还是不要上前的好。”
“就在转身欲离开此处之时,那狐狸如同洞穿人心一般,口吐人言,说他虽是狐狸,却是仙非妖,本就好奇心盛,此时更生出攀谈一二之心思,于是大胆入了亭子。”
“我问仙者自何处而来,他只道囹圄山。”
“我细念了一遍‘囹圄’二字,感叹其倒是有意思,他却道,那山本不为‘囹圄’,只是自己为那山禁锢太久,便唤其囹圄。”
“世上竟还有如此之事,神仙竟还会为山所困?纵使我见过许多人许多事,此时却也不知该如何作答,于是我道,如今成了神仙,便是脱开那囹圄了罢?谁知他却道,神仙又何尝不是囹圄呢。”
小白讲完这一段之后,暂时住口解释:“此段到这儿便结束了,下一段约莫是隔开了一段时间。”
“那狐狸仙同我讲,他名唤若霜尘,从囹圄山至人间,不过一月有余,我亦同他分享游历途中见闻,他甚感兴趣,我同他倒也聊的来,便相约同行一段。”
“逐渐熟络之时,我打趣他,你既为神仙,那又为何从不以人身示人,莫不是未能修成人身?谁料他却大方承认,并同我道,应当快了。”
“虽然他乃狐狸之身,但每每留宿客栈,应他要求,我总是会单独替他要一间房,也不多问,应当是为了修炼一类。时间又过十日有余,当动身继续前进,我去他房间唤他,敲门几声,听见房中步子沉稳,打开门时,里头竟是一位身材欣长,面容如玉的男子,我反应过来,这应当就是那所谓‘快了’的意思。”
小白再次停顿,贺涔知道,应当是又过了一段较长的时间。
“他同我讲,他心悦于我,正好,我也一样。”
“我已提笔记录了许多关于若霜尘的文字,此时却并不想将它们再留于录册之上,好在这册子神奇无比,修改随意,我便将他们集于一页,藏于册中,望无人知晓。”
小白道:“只有一行字了。”
“却,霜尘常吹嘘他知世间万事,若真是有缘,解开了此页之巧妙,又身处困惑之中,倒可至望沧山一叙。”
故事讲到这儿,贺涔倒是听懂了这两人的事,两人心悦对方时,游者已经在册子中记录了许多关于若霜尘的故事,就像想要藏住自己的宝贝一般,那游者想要抹去册子中关于狐狸的痕迹,却再抹去不得,便将那些事集中在一页之上,藏在册子中。
而其他的文字,则将名字从若霜尘换成了氾南,只当是同行了一段时间罢了。
小白解读完文字之后,喃喃了一句:“修成人形了啊。”
说完之后,自顾自解开束缚,跳下石榻跑走了,玄苍则行了个礼,赶紧跟了上去。
贺涔有些呆,也不知是沉醉在故事中没脱离出来还是如何,半天没有反应。
泓烈搂着他的肩,将他带过来按在怀里,问道:“可要去望沧山?”
要去吗?
之前说不想寻了,只是自认为无缘相见,如今明确的知道了那神仙就在望沧山,那要去吗?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我不喜欢这世界,我只喜欢你 空间种田:我靠千亿物资娇养战神 少年沧桑 成全了自己的碧海蓝天 神君,那是你的崽 死遁后,女主为我入魔了 大约是爱 退婚另嫁,渣男太子怎么跪 花神录 第三种爱情 神兽小饭馆[美食] 银行那些事 手握空间重生后,满级大佬带我飞 仙尊始乱终弃 橘生淮南·暗恋 夜兔在彩云国直播! 温暖的弦 江柳台 良辰讵可待 惊!我被兽神选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