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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啤酒还不到十度,我喝起来觉得跟水没什么两样,方应琢才喝了半瓶就已经头晕。酒量真浅,看得出以前的确滴酒不沾。
“应该算是吧……?”方应琢答,“就是头晕,但别的地方没有不舒服。”
“那就是微醺,”我说,“喝到这种程度就够了。”
也是我自己最喜欢的状态。
但我才不是方应琢这种小朋友酒量,即便是这样的状态我也很久没体验过。
也许是我有意为之,潜意识里恐惧着失控和失去意识的感觉,无论做什么事,永远要维持可控的清醒。
方应琢却摇了摇头:“还剩半瓶呢,我要喝完……”
我笑了一声:“你是不是有强迫症?”
“嗯。”方应琢点头,“很严重。”
这时候的方应琢呆呆的,远不像平时那样灵透,我确信他是真的醉了。
我又觉得他这个反应有点好玩,毕竟这是方应琢第一次碰酒,见惯了他平时那副不沾人间烟火的模样,这样的方应琢只有我一人见过。
所以我没拦着他。
方应琢依然维持刚才的姿势,靠着我喝啤酒,我怕他摔倒,默许了他这个举动。
从方应琢鬓边垂下来的一缕头发轻轻扫着我的脸颊,带着洗发水的味道,蹭得我有点痒。
我把那缕头发别在他的耳后,没想到他的发丝太滑,竟然不听话地散了下来。
于是我再一次感觉到了那股若有若无的痒,像一片羽毛慢悠悠地降落在掌心,那么轻,又不容忽视。
啧。这人留这么长的头发干嘛?不嫌麻烦吗?
方应琢还是不习惯啤酒花特有的苦味,每喝一口就要皱眉一次,眉心凸起一个淡淡的小疙瘩,又过一会儿,他忽然没头没脑地发问:“你说李白会喜欢这种酒吗?”
这种问题在方应琢清醒的时候必然问不出来,而我竟然能跟一个醉鬼保持同频脑电波,更加不可思议。我说:“说不准呢,我帮你问问他吧。”
方应琢微微睁大眼睛:“怎么问?”
下一刻,我对着幽深的山谷吼了一嗓子,大声地复述了方应琢刚才的问题——
“李白——你喜欢——喝啤酒吗——?”
回音在山谷间荡了几次,期间山上的树叶被风吹得不断颤动,发出簌簌声响。
方应琢很配合:“那我们该怎么知道他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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